“如何?”
“哎!”白松拿开虚搭在她腕子上的手,幽幽地叹了口气,表情一言难尽。
萧倦心里咯噔一声。
白松是他的医师,在这世上若说他的医术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如今连他都这副表情,岂不是……
平日里活泼好动的少女此刻双目紧闭躺在床榻上,面上没有一丝血色。
像是大病一场,命不久矣。
所以,你也要离开他了吗?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紧闭的眉眼,冷峻的脸隐匿在帷幔中。
“主子,”白松站起身,幽怨道,“主子,属下虽说医术不错,却更擅长制毒。”
“日后谢姑娘再出现这种情况,您可以直接找烟雨。”
他又叹了口气,“毕竟,女子来葵水的事情她比属下懂得多。”
“葵、葵水?”萧倦呆了下,转而松了口气,放过了手中即将报废的匕首,“只是葵水,不是小产?”
白松,“????”
白松,“????”
白松,“????”
白松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个什么表情,“您是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的?您和谢姑娘才认识多久,谢姑娘怎么可能有身孕?”
更遑论小产??
萧倦往房间角落里看了一下,淡淡道,“没什么,既然是葵水,她为何会晕倒?”
白松看着匕首沉默了一瞬,缓缓道,“谢姑娘她,只是睡着了。”
他毫不怀疑,若是谢姑娘真的小产了,主子定会将与谢姑娘接触的人全杀了。
这下轮到萧倦沉默了。
“嗯,”放下帷幔,坐在床头吩咐道,“出去吧。”
等白松出去,萧倦脱下鞋袜上床,将人搂在怀中,唇瓣碰了碰她的额头。
“打造一个笼子,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这样她就哪也去不了,乖乖的呆在他身边,不会受伤,也不会轻易的死去。
“真的是,好喜欢你啊……”
近乎病态的呢喃充斥整个房间,目光放在她干裂的唇瓣上,碰了碰,又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