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湿了,里面的刺被抚平,果然不痒了。
见她舒服了,萧倦轻笑一声,再次从木箱子里拿出一件东西。
一个毛线球。
毛线球举高高,谢棉目不转睛盯着毛线球,眼睛瞪的圆圆的,伸手就去够。
他的胳膊长,谢棉胳膊伸直了毛都没碰到。
“嗷呜”一口咬在他唇瓣上,萧倦吃痛,反而把毛线球举的更高。
谢棉眼里只有毛线球,挥舞爪子胡乱扑腾,一下够不到,抬起屁股去够,一起一坐,萧倦舒服了。
他准备了许多玩具,毛线球和猫薄荷玩够了,又用一个简易的逗猫棒。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先让她玩一会,在逗她。
谢棉累的气喘吁吁。
萧倦神清气爽,殷红的眼尾向上俏皮,她没了力气,对那些东西没有反应了,萧倦才掌握主动权。
半夜,随着谢棉脑中系统的一句[惩罚结束],猫耳朵和猫尾巴慢慢的缩回去。
萧倦遗憾叹气,“没玩够。”
谢棉大脑前所未有清醒,一口咬在他锁骨上,“滚!”
哇偶,能说话了!
变成猫的时候虽然能思考,却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完全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现在惩罚结束,这个狗男人一天一夜的所作所为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放映。
啊啊啊啊啊!!!
他怎么可以。。。。。。把她关在笼子里竟然真的把她当成猫逗!!!
还用那些东西让她被迫主动。
一想到他逗她不把她当人看,就觉得自己好蠢。
脑子里“嗡”的一声,她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接班人要羞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