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这座中国天坛式亭子呀!”
他说得好天真。
不必了。“我还以为是你与老师傅呢。嗳长途电话非常贵,不用多说了吧。”
“保重。”他说:“再见。”
在这点我是保守矜持的。我不肯一人走一步,必须要那位男人走毕全程,所以我怎么会有地方可去?
叫我路途遥遥去看他,不是说他不值得,而是违反我的宗旨。
而我做人的宗旨是不被人左右我的心。
在办公室我更加沉默。这回连老板也看出来,他问为什么,我叫他管自己的事。
他对我说;“无论如何,下星期周末你没有假期。”
“什么?”我大声问。
“你要招待客人。”
“看,老板,我不是苏茜黄,你最好在我发作之前,找别人。”我挥拳警告他。
“找别人?找谁?”他说:“人人要与情人约会,只有你有空闲。”
我绝望的问:“真的?真的只有我空闲?”
“当然,”老板一拍桌子,“周末白坐家里,生活没有调剂,星期一回来板着一张脸,你不如想开一点,把时间奉献给公司,说不定升阔都快点。”
我很悲哀,“好吧,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肉在砧板上,随你的便。”
“一于如此,下星期五六日。”老板大获全胜。
真的,他说得对,左右没事,何不满足公司?
我一整个星期的坏脾气都得到申诉,因为我周未还得要工作,获得全体同事的同情。
我简直做出乐趣来了。我想。
要求加薪时理由也充份些吧。
又是星期五,我感慨的想:时间过得那么快。
老板在下班时分呼喝我:“快快,人家来了。”
我说;“别逼人太甚,客人在哪里?”
“在这里。”他身后转出一个人来。
是申家康!我呆住了,但掩不住心头的喜欢。
老板在一边狡黠地笑。
“快快,”他吆喝,“带着客人到酒吧去看艳舞,尽量讨他欢喜,晓得吗?这年头,赚一份薪水,你以为这么容易?”
我真没料到有这大的意外之喜,不禁跟着活泼地说起台词,“来,外国人,”我笑着抛出媚眼,“跟着我来,你不会失望。”
我把手插进申君的臂弯里。
老板笑咪咪地看着我俩出门。
才到电梯口,我已经忍不住眼睛红,与他拥抱,“申君,好想念你。”我哽咽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来接你过去渡假,嗳这下子可没有藉口推搪了吧。”他拍着我的背。
我急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