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来的人是我们隔壁的,这小子是管白天花圃的,我在公司见过几次跟他打招呼,这小子都不搭理我。
后来宿舍遇见,我也没搭理他,这就是公司文化,不让交流太多。
我们这个宿舍门本来挺结实的,这小子是直接用蛮力踹开的,这是使了多大劲啊?
还没等想这个事呢,他疯疯癫癫的进来,“开花了你知道吗?开花了,开花了!”
这小子我听燕赤提过,叫刘军,岁数跟我差不多,家好像是云贵那边的,平时经常在走廊里碰见也不说话。
跟着刘军今天的还有公司一些穿黑衣服的管理人员,这些人一看就是练家子,各个身强体壮。
我看了一眼燕赤,他此时就坐在床上看手机当做没看见。
这情况我也没遇见过,不知道该不该上手帮着。
这时候燕赤又朝着是颜色,用手挡着嘴朝着我做口型,我看懂了那意思是让我别动!
我暂时先不动,也学着燕赤的样子看手机。
黑衣服的安保看我俩都没反应,似乎非常满意,抓走刘军时候说了句:“最近公司规定,不允许外出了,等花期过了再说,这人是偷花贼,一会我们直接交给警察了。”
说完直接出去了,我们宿舍门都被这几个安保直接整下来了。
燕赤不知道从哪整个螺丝刀,直接修去了,跟我都习惯了。
这形式我寻思给师父打个电话,毕竟是他让我来的,但是我俩到现在也没联系上。
我打电话的时候本来想背着点燕赤,燕赤冷哼一声,“不用打了,电话根本打不出去!”
“啊?”我一听还真是,之前打我师父电话还会给个提示音说对方关机,现在连提示音也没有了。
我再一看手机,连2g都不显示,信号值一格都没有。
“这什么情况啊?”我眨巴眨巴眼睛问到。
燕赤冷哼一声,“你不用给老查打电话了,他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不方便出现在这里,有我呢你就放心吧。”
我差点没喷出来,合着燕赤藏的挺深啊,原来是我师父内线啊。
“我说您老人家怎么不第一天就说啊?”我耸耸肩表示无奈。
燕赤明天懒得搭理我,“早说晚说有啥区别啊,你不知道隔墙有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