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招惹他不就好了?
&ldo;嗯,你下去吧。&rdo;他对那个士兵说,然后推门进去,里面站着好几个博士欢迎他,有越城、陈恒、张翼德和陈义景,他对他们微微点头,&ldo;找我有什么事?&rdo;
都是老熟人了,陈恒没有废话,拿出一颗苹果那么大的虫卵说,&ldo;你用指甲看看能不能剥开它。&rdo;
&ldo;捡回来的时候不是才只有手指头大吗?你们都对它做了些什么?&rdo;那东西像一个卵,表面有黏液,钟锦意不喜的皱了皱眉,却也走过去。
越城说,&ldo;应该不是我们的原因,而是它在成长。&rdo;怎么零号说得好像是他们的错似的?
钟锦意拔了拔放在盘子中的卵,不知道有没有信,他伸出手指来,指甲瞬间变长,透明的指甲有着钻石般的质感。几个博士望着指甲的目光变得炙热,但是又很快一脸心如死灰,只因这指甲太坚硬,他们想剪一点下来研究都没可能。
钟锦意摁着虫卵,在它周围比划了一下,像是想找下手的地方,&ldo;你们想要我把它切成两半还是只剥开外面的皮?&rdo;
越城回答,&ldo;麻烦你只剥皮。&rdo;
&ldo;嗯。&rdo;钟锦意点头,一手用力划下去,冷光一闪,虫卵的皮出现一条细纹,钟锦意把虫卵滚了滚在另一边如法炮制,然后非常暴力的扣着它,把它往两边掰开。
噗嗤‐‐
盘子周围都溅上了液体,然后几人都听到一声古怪的鸣叫,像是临终前的挣扎。
&ldo;开了。&rdo;钟锦意退下,找到一个盘子洗手。
博士们一边感叹真不愧为他们国家的秘密武器,就是特别牛逼,一边热烈的围上去研究虫子,用镊子、锤子对着虫子东碰西碰,最后张翼德鉴定,&ldo;它居然死了。&rdo;听语气似乎还有点遗憾。
钟锦意用白手帕仔细的擦着手,脸色冷淡,&ldo;当然死了,不然我会立刻杀死它,不是地球的东西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rdo;
博士们又在讨论,钟锦意站在一边听着,好一会儿陈义景推了推眼镜说,&ldo;正因为不知道我们才要研究,初步估计它可能是无氧生物,到了氧气浓郁的地方窒息而死,或者是接触到一些对它有害的东西。&rdo;
&ldo;研究也要有个度。&rdo;钟锦意意有所指,&ldo;如果被反动势力或者外国知道……&rdo;
&ldo;我们明白,这个事情知道的人还不到二十个。&rdo;陈恒说道,&ldo;现在它死了,我们还想你在水中试一试。&rdo;
钟锦意看了看刚刚擦干净的手又蹙了蹙眉头,他在这里时的情愫总是不太好,他忍了忍还是照做,这一次虫卵中的虫并没有死,整条都绿呼呼的,很多怪异的足在摆动,丑陋无比。
&ldo;太丑了。&rdo;越城评价道,都是软体的,他们的零号却比花朵儿还美,这东西却丑过毛毛虫,丑出了一个新境界。
钟锦意观望了一下这虫子,觉得暂时威胁不到研究人员就又转身洗手,洗完手后语重深长的说,&ldo;我劝你们先把它放到容器中关起来才研究。&rdo;
越城抽空回头说,&ldo;到我办公室等我,一会儿我就来。&rdo;然后两眼放光眼神热切,兴致勃勃的把虫子关到容器中。
钟锦意像看神经病的看他们,把擦手的手巾叠成豆腐块放好才走了出去,结果在办公司中坐了一个小时人才过来,钟锦意想自己是失宠了么。
&ldo;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rdo;越城走进来,手中抱着一大叠文件。
&ldo;有什么发现?&rdo;钟锦意问。
科学家的脑内能力很强,越城沉着脸说,&ldo;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但是最怕他是寄生的生物……我们会找东西来试一试,如果它最开始的形态是肉眼看不见的话不太好。&rdo;
钟锦意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眼底下有点冷,&ldo;像这些形态的生物多数是雌雄同体能自主繁殖,从太平洋流到其它几大洋。&rdo;
越城拿下厚厚的黑框眼镜,低头擦了擦,&ldo;然后海盐、海产、水上运动……从各种渠道,希望是我们多虑,我们会连夜研究。&rdo;
&ldo;然后。&rdo;越城拿出个本子来,&ldo;听说你最近在谈恋爱?什么时候打算要孩子?&rdo;
谈起这个钟锦意脸上才有了点笑意,&ldo;还没追到手,孩子得事等追到以后再说。&rdo;对于他来说对方是男是女都可以有后代,虽然他从外到内看下去都是男的,但是他能自主制造一颗卵子,接着用体外培养就行了。
越城觉得有点可惜,竟然还没有追到吗?然后又问,&ldo;最近裸鳃有没有增加?&rdo;
裸鳃是露在外面像花瓣一样的鳃,用来在水中呼吸,可以变色,也会随着情绪而变化,当触手用也可以。
&ldo;没有。&rdo;钟锦意觉得自己的裸鳃已经够数了,多了太密集不好看,少了就像残花败柳也不好看。
&ldo;电力呢?&rdo;
&ldo;能电死三头猪,不能再多了。&rdo;
还在自然界正常狩猎规则范围,越城在本子中记下,电力没有太过逆天,但是钟锦意自身的武力值却有点可怕,加上他还训练过。
然后越城给他递去一支笔和几页纸,钟锦意低头看了看,都是一些如果两人去看电影你坐哪边的问题,他开始唰唰写答案,这些博士很喜欢用小小的问题推测出一个人的心理,他驾轻就熟的写完,挥挥手不带走一片纸片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