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娘,我们都是本分人,断不会做这些事的。”
“姑娘饶了我们吧,我们罪不至去大理寺啊!”
“对啊,罪不至,罪不至……”
宁姶垂下眼,理了理衣袖:“但我想,如果能列出个名单,交代这些个东西都是归谁所有,那就都好说了。”
几人一听,像是看到了生机,毕竟谁也不想皮肉受苦,再丢了性命。
一个太监抢先膝行向前,举着手说:“我交代,那个,那个玉佩是,是李尚书家的大公子来,赏赐给奴才的。那公子说我嘴甜,伺候的周到,就随手给了我一个玉佩。”
一个宫女举手:“我也说,这……这里头的两个银锭子,是寅国公的三公子给我的,他们公子都出手阔绰,这些个东西在咱们奴才眼里看着金贵,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宁姶一听,立时向身后的人使眼色,宪王府的人便接过一旁早就暗中准备好的纸笔,将名字和物件列了清楚。
宁姶瞥眼看了看纸单上的名字,暗暗偷笑。
她顺了顺嗓子,正色道:“这样就容易解释多了。”她起身,顺了顺嗓子,“既然有人能说明物件的来源,那就不必带去大理寺了,刑,自然也免了。”
宫女、太监听了,庆幸的直谢恩。
旁人见此,也都陆续认领了,之前那个一直想要报信的太监见此,知道大事不妙,却又无可奈何。
他不知这是哪路来的神仙,怎会如此的“诡计多端”,面上不动什么声色,话里都是玄机。
他见此,只得偷摸地赶回去,想要暗中杀了贵嬷嬷,让她背锅。
穆胥早瞧见了,让人跟了去。
宁姶忍不住去到了汤泉宫正中央的温泉池子那里。
……
“这里还真是无时无刻都透着暖意。”宁姶走进,上了台阶,自言自语地说。她瞥见身旁的屏障下,有个遗落下的腰带,便忍不住脚踩了过去,然后厌恶地踢到一边。
后又不情愿地捡起,将它交给了大理寺的人,让其留作物证。
穆胥跟着余宁姶绕过屏障,到了池子边上。
穆胥应话说:“除了这泉水温和,这下面亦是有地暖的,所以才会四季都这般的暖和。”
宁姶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环视这里,嘴角带着讽刺道:“穆胥,你看这里这般的奢华,水清,连墙壁都有精美的画,可我怎么觉得,这里的空气这么污浊,熏得我鼻子都跟着发呛。”
穆胥瞄了瞄其他人,悄声提醒道:“姑娘慎言,虽陛下不再来这里,毕竟还是皇家的地界。”
宁姶不屑道:“你看这池子,看这水清,其实里面污浊得很。试问有多少个少女在这里偷偷哀哭过……”
穆胥大幅度地回头,又看了看其他人,忍不住又劝:“姑娘,咱们就是在让事情能有个公道,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相信很快就会让那些恶人绳之于法。”
宁姶冷哼:“绳之于法?”
“姑娘不这么看?”
宁姶走了出去,边走边说:“我并不是缺了信念,只是清楚这件事的难度。即便寅国公肯将钱鹏交出来,钱鹏却未必会将其他人供出来。”
“姑娘刚不是列出来名单了么?”
宁姶走了出来,望着天:“彭川的名单是调查对象,刚刚的名单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