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琼华:“真是丢人现眼!”
长公主嗔怪驸马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驸马一听,立时往后退了一步,头低了下去。
景阳公主借题发挥:“姑母有所不知,寅国公的钱维和钱羽……”
长公主打断她的话:“今儿是我府开摆寿宴,你们掂量掂量自己要说的话,继续说下去,我现在就请老王妃过来论论!”
端康老王妃是当今陛下的婶婶,她素来瞧不惯颜氏一族,对长公主十分疼爱,对余昙亦有几分怜惜。
因她说话直言不讳,脾气又十分生硬,奈何她家老王爷位高权重,又与她白首恩爱,故就是颜太后,也要让其几分。
况且今日着实是她们不妥,不占理。
如此,见大家都默不作声了。驸马又做起了好人,将人安排的分散开,这才宁事。
离了人群,寻一僻静的地方,余昙立时厉声问向禾若:“宁姶她真的去大理寺了?”
她见禾若一副愧色,当即了然于心。
“真是越发胆子大了,怎就不听劝说!”余昙既忧心又愤怒。
粹伊劝说:“郡主,刚您也听见了,那络青公主和驸马一唱一和……”
“你的意思是?”
“奴婢是觉得,咱们姑娘虽然年纪小,可做过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徒劳的。刚郡主和他们说话之余,奴婢细细地瞧过,结合咱们姑娘所说,这驸马定是难逃干系……毕竟,毕竟驸马的名声……”
余昙气道:“哼,驸马就是一个色令智昏的酒囊饭袋!那络青公主竟和他有来往,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是如此,姑娘所查是正道没错,真若能查出什么自然是大快人心。”
余昙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她一个小孩子,这京都城中处处是危险,我真怕她……”
禾若急道:“那怎么办?”
粹伊未免余昙忧思过甚,宽慰地说:“今儿咱们院子的人暗中潜伏了几个,那日皇贵妃不是说会暗中叫人保护。”
余昙虽不准宁姶乱跑,可就怕万一,故余昙还是做了准备。
只是提起皇贵妃,余昙不免出了疑心:“这皇贵妃娘娘虽素日待人宽厚,可对宁姶这般疼爱真叫人不知缘由。暗中保护?难道今儿这府里有宫中侍卫潜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