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楚一惊,刚喝进嘴里的老鳖汤差点儿直接从鼻孔飞出来,咳嗽了好半天才看着绮贞说,“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肖楚!你说要是我不唱歌了,你会不会每天都陪着我!”大概是之前喝的酒还没醒,此刻的绮贞执拗的就好像是个小孩子。
“绮贞!我不想你这样,唱歌是你的理想,我当然想要让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但是我不能因为我,就这么自私,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就不是爱情了,而是变成了占有欲了,我觉得爱情是美好的,爱情绝不是长相思守就可以证明的,而且时间就是消磨爱情的工具,谁追求天长地久,谁就会痛苦,我想要的爱情应该是,彼此心里装着对方,而不是把对方绑在身边。”肖楚此时说出的话,深奥的大概回头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
绮贞眉头微微一皱,不满意的问:“要是这样,爱情还有什么意义么?”
肖楚听得笑了,说:“非得是天长地久的痛苦才有意义吗?我觉得爱情有意义的地方不在于它的结果,而在于它曲折迂回的过程中,那一丝一丝的甜蜜,就像我们现在,我正在享受这种过程。”
“那过程之后呢!?”绮贞追问道,她觉得肖楚刚才的话有点儿想不负责任的意思,深深的不满。
“过程之后”肖楚拉了一个长音儿,然后笑着说,“当然是回家洗洗睡,然后床睡大觉了!”
绮贞听了,脑筋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肖楚刚才还跟个隐士的情圣一样,怎么这么大会儿的功夫又变回去了。
“哼!洗洗睡!估计那长大床都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怎么会呢!”
“看看你身边的那些女孩儿,这个你怎么解释,赶快承认自己花心!”
肖楚特深沉的摇了摇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胸,极深沉的说:“我没办法承认你的指责,那只是因为你误解了,其实我只是拥有着一颗博大的心。”
绮贞看着肖楚那假装一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指着肖楚的右胸说:“你的手是不是摸错边了?”
“啊!?哦!故意的,就是想让你笑笑。”肖楚说着端起了碗,随口来了一句,“哎呀,鳖汤都快凉了。”然后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绮贞看着肖楚,心中一阵感慨,刚才肖楚的话无论怎么样,她还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肖楚说得对,长相思守,耳鬓厮磨未必就是真正的幸福,也许互相遥望着也是真正的爱情。
绮贞被震撼了,而肖楚呢?这顿饭把他给壮阳壮坏了,喝完那锅鳖汤,鼻子竟流血了!
“看你,火了?”绮贞一边笑,一边起身给肖楚擦血。
肖楚靠近的闻着绮贞身淡淡的幽香,近距离的测量着绮贞被紧身t恤和谨慎牛仔裤裹出的流畅曲线。
“砰!”
一时没忍住,鼻子里的血一下喷出来了。
“太丢脸了,太丢脸了!现在居然沦落到看见美女喷血,绮贞,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肖楚无奈的说着,但心里还是呲呲的冒火。
绮贞自然知道肖楚刚才在想什么,处理好血后赶紧规矩的坐了回去,尽力不要让肖楚这个危险生物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吃过饭,肖楚又带着绮贞回了家,还是那套两居室,无力充满了温馨。
刚才肖楚鼻血喷射的时候,自己除了失血,别的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绮贞的身却沾满了血迹,刚一到家,绮贞就忙着回到自己的卧室换衣服。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肖楚特意挑过,绮贞住的这间卧室很大,后来有被绮贞装扮过了,就好像公主的房间一样,尽是粉色和白色:粉色的墙壁,白色的地面,粉色的立柜,白色的梳妆台,粉色的蕾丝窗帘,白色的镂雕坐垫,粉色的这个,白色的那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绮贞和这间卧室一点儿都不搭调。
可见平时经常素面朝天示人的绮贞,在她的心里也同样装着一个公主梦。
绮贞坐带有白色纱帐的柔软大床,凝眉想了想,刚才肖楚在广砂居说的每一句话,此时都好像是印在了她的脑子里一样,明明幸福就在眼前,但是绮贞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好像什么都抓不到一样,想了一会儿,像做出什么决定似的叹了口气,目光开始变得坚定。
跟着起身走到了衣柜旁的落地镜前,欣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脱掉了沾着血迹的白色t恤,退掉了紧身牛仔裤,退掉了镂空雕饰的白色胸衣,退掉了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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