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凤不想过多讨论这些,联系梅姨让自己把陈铁叫过来,她忍不住想问。
梅姨轻声叹然,“春凤应该知道,我一个女人带着小孩,也有十多年时间。你同样也在守寡,应该能明白其中煎熬。”
春凤点了点头,表示默认。春凤近三十的年纪,梅姨已经四十多。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是毋庸置疑的老话。
梅姨那种煎熬和痛苦,远比她更加强烈。
看了对方一眼,春凤心里滋味更加复杂了。
“梅姨…春凤,你们叫我来干嘛呀!”就在这会儿,陈铁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梅姨光着脚到了外边:“铁蛋,你终于来了呀!”
夜里天热,梅姨穿着一件清凉的短袖,领口低平侧漏着粉罩儿和白花花的团结。
下边是超短的裤儿,两条大腿圆滚洁白。
不做农活的梅姨,身材打扮就跟二三十岁的姑娘一样出众。
春凤跟在梅姨后面出门,看到陈铁站在门口,春凤好不自在。
“梅姨,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是做什么事?”陈铁目光扫过梅姨,看向的是春凤。
“铁蛋啊,外边好热的,跟梅姨进来吧,进来说。”梅姨娇笑去拉陈铁胳膊。
“好啊。”
陈铁没多想。
两人经过门槛,梅姨借机往陈铁那边一靠,她的山峰顶向陈铁,哎呀一声倒进陈铁怀里。
“梅姨你没事吧?”不知梅姨是假装的,陈铁急忙将她搂住。
身边就是浑厚的男子气息,梅姨嗅到了,整个身子酥酥麻麻,好不欢悦在陈铁胸膛挠了挠,“铁蛋,对不起啊梅姨生了病…”
“好好的怎么生病了?”陈铁伸手扶起梅姨。梅姨一把抓着他的手扶在自己肩头,使劲挤动她的团圆,“就是生病啊,铁蛋帮梅姨家驱虫,梅姨…现在生病了帮帮梅姨吧…”
“帮,我我…怎么帮?”陈铁傻眼了,梅姨这是在干嘛呢。
梅姨握着陈铁的手,磨蹭罩儿带子,“梅姨心口疼,你帮梅姨看看…一会儿呀梅姨给你吃葡萄…很好吃的喔…”
一侧罩儿蹭得要掉了,陈铁眼睛顿时一直。
搞半天,梅姨这是在诱导自己犯罪啊!
春凤紧咬着红唇,她真想把铁蛋拉开!
“吧嗒!”左边的带子松垮垮的掉了下来,春凤抓紧衣角,因为梅姨又引导陈铁去磨蹭另一边,“铁蛋好玩不…还有一边呢,我们接着来…”
“看,快了,铁蛋加油…”
陈铁真怕这女人,她的魅惑是完全成熟开放型的,让人心绪燥热,无法控制情绪。
再玩下去,自己装傻就彻底要装不下去了。
“吧嗒!”于是陈铁果断扯起右边快掉的带子,狠狠弹在梅姨肩头。
“这不好玩啦了,梅姨没病,我要回家!”同时陈铁推开梅姨,后退了两步。
梅姨酥圆的身子被弹的一抖,急着去扯陈铁的手,“铁蛋,你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