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嫂子也都好奇地看着林晚夏,各个脸上都是藏不住的兴奋。
“当然是让你尝尝你自己的‘手艺’!”林晚夏两手同时分别掀开酱油和醋瓶上的盖子。
王翠萍直觉不好,她昨晚刚见识过林晚夏的力气,不想和她正面冲突,转身就想跑。
林晚夏揪着王翠萍的衣领把人拽回来,“不是喜欢打架扯头发吗?今天让你体验个够。”
她单手扣住王翠萍双手,把她缠头发用的丝带拽下来绑起她的手。
丝带大概一寸宽,一米长,用来绑人正合适。
王翠萍头发差不多及腰,大概因为昨天编辫子的原因,先下披着是不规则的波浪状。
林晚夏左手抓住王翠萍的头发在手腕上缠了一圈,控制着力道往后拉。
“你干什么?你个疯婆娘!”王翠萍浑身不停的扭动,背在身后的双手左右晃动试图挣脱束缚。
“别乱动!”林晚夏左手用力。
被扯疼头皮的王翠萍开始骂骂咧咧,骂得很脏。
林晚夏权当听不见,骂的再脏有什么用?不疼不痒的。还不如……“
林晚夏左手上翻,又在缠了一圈,左手张开抓着的是发根,重重往后用力一扯。
“啊!”王翠萍疼得脑袋后仰,再也骂不出来。
林晚夏趁机抓起醋瓶往王翠萍嘴里灌。
王翠萍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张着嘴等着林晚夏灌,闭上嘴左右摇头。
林晚夏目的是恶心她也不管她喝进去多少。
酸味刺鼻的醋混着泥土扑头盖脸的朝王翠萍脸上浇下来。
即使她闭着嘴,但是眼睛鼻子无可避免的会溅入少量泥醋汁。
味道加上液体的冲击,鼻子不能呼吸只能张开嘴,泥醋汁灌入嗓子里呛得王翠萍直咳。
好在醋本来就是半瓶,不多会儿就倒完,林晚夏右手又把酱油瓶举起。
王翠萍趁机转头朝门外的嫂子们求救。
“救命啊!”
“救救我!”
最前头的嫂子毫不犹豫往后退,“你不是说我们身上味重熏着你吗?”
旁边的嫂子也往后退,“对,你说你做饭的时候不许我们进厨房。”
其他嫂子听见这句话二话不说退出厨房门,个个扒着厨房门往里探头。
眼看林晚夏已经把酱油瓶倾斜,眼睛嗓子鼻子无处不疼的王翠萍真怕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
厨房外的嫂子们安静了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不是做梦吧?这个求饶的是王翠萍吧?”
“不是她能是谁?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两三年咱们都斗不过她了。”
“为什么?”
“不够狠!”
几个嫂子深以为然。
不知道谁叹了口气,“何止是不够狠,还得有足够的魄力。”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林晚夏这样不管不顾。
大部分人做事之前都喜欢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