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们就是普通的渔民。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就是货船。可你们是从后面的军舰上来的,你们才是军人。至于不虐待俘虏也是对军人而言。这条对渔民没有约束。”
江肆年站起身,“第三,在我们国家当人老师授业解惑是要收费的。所以,对不起,现在你们就得被吊起来。”
军俘虏:“……”
“no!”他们惊慌失措地抗议。
这是比死还耻辱的事。
然而抗议无效。
“我还有一个问题。”其中一个军侧过头躲开大瓶子手里的塞嘴布,“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娃娃脸朝他呲牙一笑:“赛科瑞特!”同时抢过大瓶子手里的抹布塞进军嘴里。
大瓶子不懂就问:“什么意思?”
“秘密!”
大瓶子“切”了声,“就一句破英文还秘密上了?不说拉到。”
明天他问嫂子去。
“我说‘赛科瑞特’是秘密的意思。”
大瓶子“哦”了声,拖着长长的尾音。
偌大的货船挂几个人跟玩一样。
江肆年特意选了个高空位置,让他们面朝自己的军舰。
娃娃脸看着他们身下的集装箱问:“要不要写几个字?”
江肆年点头:“可以有!”
江肆年回房间的时候,林晚夏刚喂完女儿吃奶。
见他进来问:“解决了?”
“嗯。挂货箱最顶上了。”
林晚夏:“……”
“他们来干什么?”
“凿船。”江肆年把女儿抱到内侧,自己贴着林晚夏躺下,“幸好有你示警。”
“不是我,是鱼。”林晚夏摇头,不冒认功劳。
大鱼容易引起警惕,但是小鱼不会。
两艘船附近游着不少常见的小海鱼,谁都不会把他们当回事。
却不知道这些都是林晚夏的“摄像头”。
“不过,就算没有示警,他们凿小龙女号也要付出代价的。”林晚夏脑袋在江肆年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