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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几秒?还是几分钟?还是几十分钟?

依然在浴室里,只是躺在了地上,余初浑身发软地想爬起来,又觉得不对劲,头晕地撑着身子半坐起来,看见余庆春正蹲在自己腿边,死死盯着自己腿根那块儿。

他一开始以为余庆春在看自己的文身,但随即余庆春扒着他的那条腿,让大腿里侧露出来,捏在腿上的手指顿时用了力,疼得余初张大嘴巴,无声地喊了一声。

“这是什么?”余庆春气得声音都发抖了,指甲抠进余初的肉里,像是要给他抠下一块儿肉来,“我就说你最近不对劲……”

余初随着他的视线看到那个残留的牙印:最开始是见了血的,上面的两颗犬齿和两颗下门牙那里,不过他年轻,恢复得快,血痂都已经掉了,只是没流血的部分反而恢复得更慢,一开始是偏红,然后逐渐偏紫、变深,之后又变浅,向黄色转变。他腿上的那个牙印现在就在向黄色转变,已经很淡了,但依然能看出是个牙印。

“谁干的?”余庆春双颊哆嗦地问,手依然掐着余初的腿,突然提高嗓门,像是控制不住似的大吼:“在哪儿找的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关你什么事呢?余初倍感屈辱,猛一抬腿踹上他胸口,将他踹倒在地,自己趁机赶紧爬起来。但他还没有完全直起身,就被余庆春用胳膊勾住了脖子,喉咙被狠狠地勒住,喉管里面剧烈地酸痛,呼吸也艰难起来。

余庆春就这样用胳膊卡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外拖。余初因为缺氧而浑身发软,也不再抵抗,只用手扒着那条胳膊,让自己喉咙好受一点儿。他由着余庆春把他拖到浴室外面,妈妈没在家,这就是极大的幸运。

但他发现余庆春竟然要去他们的卧室。

不能在那间屋里挨打,不能在妈妈受罪的屋里挨打。

余初被这个强烈的念头刺激着,又开始拼命挣扎。他越挣扎,余庆春就越生气,把他用力摜到地上,又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下,大概有三四下。像之前耳根挨的那一拳,余初又浑身发软地瘫在地上,直到身上挨了尖锐的一下。

皮带抽上第一下后,余初就把自己蜷了起来,一开始是穿山甲的形状,后来就成了乌龟,鼓着背,努力把其余的部分都藏到底下。只是人的后背也是软的,也怕疼。

皮带一边抽着,一边问:“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吗?”

乌龟一样的余初在心里大喊:“知道了!不敢了!”但是嘴巴说不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已经不习惯忍受这种疼痛,还是刚才那几下磕坏了脑袋,余初失禁了,一小股液体缓缓地从他身下流出来,流到余庆春和妈妈的双人床下。

虐打停止了,余庆春后怕地揽住他,小声喊他:“小初,小初,你没事吧?爸爸错了,爸爸不是故意的。”

余初被他抱起来的时候,不经意发现他竟然起了生理反应。余初这时已经被打懵了,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来趴在床上稍微清醒了一些,回忆起余庆春刚刚那异样的羞愧而震惊的表情,这才明白过来,吃力地爬到床边,扒着床沿剧烈地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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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是知静没有给余初安全感。如果说余初是不成熟的边缘人格,那知静有时候也只是个二十六岁的有强迫症的小青年。

第62章倒数

妈妈回家以后,被余初满脸的血吓到尖叫,但真正严重的是失禁。余初现在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感受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打坏了,求他们带自己去医院检查。

这是他挨打后说的第一句话。余初妈妈迟疑,“需要去医院吗?”余庆春忙说:“听小初的。”又往妻子手里递了条温热的毛巾,说:“你给小初擦擦脸。”

擦擦脸上的血,额头磕破了,流下来的血。

妈妈用毛巾小心地擦了两下就不敢擦了,手哆嗦得厉害,以前打得多狠都没流这么多血。

余初把毛巾从妈妈手里拿过来,在自己脸上简单地抹了抹,说:“没事,妈,头上血管多,所以流血多,伤口应该不大,已经不流了……但是我想赶紧去医院。”这次余庆春没有用皮带扣,但他怕自己变娇气了,被打坏了脊椎。

妈妈转身在丈夫脸上狠狠扇起耳光,一边打一边哭:“你打他头!你把他头都打破了!”余庆春紧闭着嘴被妻子扇得一晃一晃。

余初的妈妈不会开车,也不能叫司机,怕丢人,本市的医院也不敢去,怕碰上熟人影响不好,只能余庆春开车带着他们去了邻市。但他没进医院,因为他脸上也肿了,也怕万一碰见能认出他的人,只让余初妈妈带着余初去做检查。

脊椎神经没有损伤,泌尿系统也没问题,医生说失禁可能是吓的,日后还要继续观察,看是否还有大毛病;除此之外,头部还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会呕吐头晕,回家后要卧床修养。余初的妈妈对医生说是碰到了劫道的小流氓,不知道医生信没信。

不过没关系,他们做什么、说什么,对余初而言都已经没有关系。脊椎没受伤就好——谭知静那双沉静的眼睛在他脑海里闪现,但他当即意识到这一映象毫无意义,那双眼睛便消失了——不会残疾就好,如果残疾了,他能指望谁?

额头磕破了,是一条细长的伤口,在发际线以下靠左的位置。伤口不算大,按理说自己就能愈合,但妈妈担心他破相,就让医生用小针缝了线,这样以后留的疤能小一些。一共缝了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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