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阳天消失在视线中,冷枫问道:“那块青铜牌你不是拿了吗?开车的时候,我还见你拿出来玩了呢。”
墨摇嘿嘿一笑,从包里拿出青铜牌。
冷枫捏捏她的小脸蛋,笑道:“还会骗人了?”
墨摇嬉笑道:“我要是不这样,不把阳天姐姐骗回去,你们之间的误会怎么解除呢?”
冷枫怔了一下,欣慰道:“小丫头,心思还挺缜密。”
墨摇担忧道:“小天姐姐真有病?”
冷枫严肃道:“有,而且不小。我猜测,她应该是在发掘古墓的时候,不小心感染到了墓内的细菌和毒气。
如果不及时医治,病情会恶化,会变得跟尸体一样。
最后,在痛苦与丑陋中死去。”
在痛苦与丑陋中死去。。。?。。。
墨摇两眼发直,像泥塑木雕一样,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仿佛整个人的魂魄都被勾走了。
这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
她眼角挂着点点泪痕,嘴唇儿煞白煞白的,嘴唇抖了抖,还没说出话来,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冷枫手忙脚乱地抱住她。
墨摇哭道:“你能救救阳天姐姐吗?”
冷枫捧起她的脸,宠溺道:“当然啦,我肯定能医治好她。晚上吧,晚上回去再好好解释一下。”
这时,身后再次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冷枫!你怎么在这儿?”
像柳春夏的声音。
回头一瞧,还真是那个姑娘。
柳春夏和墨摇一样,都穿着学校的制服,看着特像雪之下雪乃,简直就是“黑长直”这一词语的标准模板。
尤其短裙下的不透明黑丝袜,更是让人恨不得冲上去,捧在手心里把玩。
与墨摇相比,她更多了一些清纯活泼的气息。
可能。。。?。。。可能因为她是对A吧。
墨摇是c。
c与A,不仅仅是一个字母,而是两种感觉。
冷枫笑说:“听说大学生活很好,我来看看,确实,大学生活挺好。”
柳春夏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感觉你在开车?”
冷枫坦然地说道:“开车?开什么车?大学生活却还是不错啊,难道你不觉得?”
柳春夏强调道:“你应该说大学的生活不错的,而不是大学生活不错。。。?。。。嗯。。。?。。。”越说越乱。
她显得有些害羞的样子,仿佛一朵迟开的花朵躲在绿叶后面不敢露脸。
冷枫岔开话题,问道:“你爷爷的毒怎么样了?”
柳春夏歪着脑袋,不解道:“毒?”
冷枫意识到说错话了,赶忙说:“是病,病,身体好了没?”
柳春夏感激地说:“好了,现在能吃能喝,每天还出门跑步锻炼。真的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们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扑到冷枫怀里,脸上闪着喜悦的光芒,无声地笑了,眼里闪着泪花。
冷枫把手举起来,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余光扫过,墨摇这丫头站在一旁,嘟着嘴巴,一脸幽怨,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