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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警听到十来个旅客给姜宝做证,再看向姜宝,此时她已经停止了呕吐,正虚弱地倒在“她丈夫”的怀里,脸上泪水涟涟,神情悲愤欲绝,看起来竟比那窦娥还要冤屈。
乘警有了判断,掏出手铐准备拷人。那猥亵男看到两个乘警要来逮捕他后,从地上一跃而起,撞开他们就跑。
乘警厉声喊道:“把车厢门关起来!”
靠近车厢那头的旅客眼疾手快地将门给关上了。
江成将姜宝安顿好,率先冲了过去,逮着那人后脖领往后重重一摔。那虎背熊腰的壮汉在他手里就跟个圆冬瓜似的被扔了过来,这一下给他摔得眼冒金星。
那人被抓起来,带到宿营车时,口中还在怒骂:“我就摸了一下,又没少块肉,凭什么要抓我!”
“那你跑什么呢?”乘警反问。
“你们要抓我,我不跑?”
“你要是没犯法,你需要跑吗?而且你刚刚不是说自己被打得起不来了吗?这不站起来了,还跑得挺溜的?”
那猥亵男被怼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问:“我会判刑吗?”
乘警轻飘飘地回了两个字:“会啊。”
那人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脸色渐渐发灰。
乘警继续道:“首先你侮辱妇女,其次你不配合调查,涉嫌妨碍公务罪,最后你公然藐视国家法纪和社会公德。你把心放肚子里啊,这顿牢饭少不了你的。”
那人听完,直接瘫在了座位上。
姜宝做完笔录出来后,江成紧张地问她:“怎么吐得这么厉害?胃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被那男的恶心的,吐完就好了。”姜宝回道。
江成放心了一些,只要不是身体原因就好。
他搀扶着姜宝去盥洗处漱了口洗了脸,然后回到了她原先那节车厢。
刚刚她呕吐过的地方,已经被列车员打扫干净了,只是地上还能看出一点炭灰覆盖过的痕迹。
姜宝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江成让刘盛陪着她,自己则到隔壁车厢去取行李。
行礼取过来后,他将姜宝原先所在中铺的凉席跟枕头与下铺的对换过来,然后给下铺铺上自己带来的干净的床单跟枕套。
姜宝默默看着他干了一会儿活,兀地想起他眼下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江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刚刚情势混乱,她都忘了问这个问题。
“我不放心你们,本来想跟你们一起出发的,但是没买到票,只能买到一张从中途站上来的票。”
因为姜宝通知他的时间太晚了,从临山县出发的火车票已经卖光了,最近的一个还有票的上车点,就是这列火车傍晚时停靠的这一站。
江成中午从临山县坐汽车过来,正巧赶上进站的时间。
幸好我来了,江成心说。
他无比庆幸,如果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