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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三大爷在一旁叹气道：&ldo;唉，救急不救穷，我们能帮的实在有限。&rdo;他也是怕一大爷开口借钱，才拉着老伴儿跑到楼下来。

三大妈也跟着叹气：&ldo;可不是。&rdo;在这院里，要说有能力且有心帮一大爷家的，现在也只有何雨柱了。

听到这个情况，何雨柱也感到一阵无力，如果他还是孤家寡人，这钱他二话不说就给拿了，可他现在有媳妇，还有两个孩子……

何雨柱感到了深深的无助……

☆、第53章

一大妈现在住在监护病房，为了保护机器，医院只允许留一个家属陪护。

待院里众人走后，何雨柱又去找医生了解了一下一大妈的情况，才来和一大爷道别：&ldo;一大爷，我先回去了……&rdo;犹豫了一下道：&ldo;我明天得去找大美，恐怕不能过来了。&rdo;

一大爷叹气点头：&ldo;找到你媳妇……替我，替我向她道个不是……&rdo;

&ldo;一大爷，你这说的什么话？您又没做错什么，再说，哪有老人给小辈儿道不是的理……&rdo;

一大爷摆手，整个人精气神散得厉害：&ldo;你一大妈总说我，自己出不上力的事儿，不要管。我……我总觉得，我就算出不上力，还不能帮着说句话吗？总不能干看着人家的难处，像你二大爷和三大爷那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do;一大爷用手用力地搓了几回脸：&ldo;你一大妈说的对，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上赶着不是买卖，你帮人是一回事，人求你又是一回事……我还记得秦淮茹刚嫁进咱们院的时候，就像现在小当这么大……我还记得棒梗刚满月的时候，包在红布里的样子……还有棒梗爹走的时候，死死拉着我的手，说他不在了，求我照拂他们家，他走了，一家子孤儿寡母的……十几年了，我也老了，贾梗也大了，我也没几年活头了，况且我现在也自顾不暇了……&rdo;

何雨柱听出一大爷话里的心灰意冷，何雨柱也气愤棒梗：&ldo;一大爷，棒梗这孩子不懂事，等我回去……&rdo;

一大爷缓缓摇头，自顾自地道：&ldo;柱子，找到你媳妇后，你和她说，是一大爷老糊涂了，对不起她。&rdo;最后叮嘱道：&ldo;现在什么事，都不如你把你媳妇找回来这事大。&rdo;顿了一下道：&ldo;首大那的房子你们不是都租好了吗，赶紧搬过去吧。&rdo;一大爷露出一丝带着苦涩的笑：&ldo;等你一大妈出了院，得了功夫，我们去看你们和孩子。&rdo;

何雨柱回家的路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一大爷，回了四合院，刚进前院，他就看到家里不仅灯亮着，还有人影走动，心中一喜，立时冲进屋去。

&ldo;傻爸，不，傻叔，你，你回来了？&rdo;小当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吓了一跳，看是何雨柱，有些尴尬地道。

槐花也停下收拾的动作，见何雨柱从推门进来时的一脸喜意，瞬间变为冰冷，她有些害怕，往姐姐身边凑了凑。

&ldo;谁让你们进来的！&rdo;何雨柱一看是小当和槐花，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孔庆霏说过，不许贾家的人进她的屋子。

小当被何雨柱吼得委屈，立时道：&ldo;傻叔，我们就是进来帮你收拾一下。&rdo;说着眼泪就掉下来，这屋她从小到大来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此时却因此被何雨柱训斥。

看见假小子一般的小当被他吼哭了，何雨柱一阵不忍：&ldo;小当你别哭了，我这今天……你一大妈住院，我心情不好，说话急了，不是冲你。&rdo;

小当见何雨柱又像以前一样和她说话了，就抹了眼泪道：&ldo;傻叔，你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给你端来，我妈煮的面条。&rdo;

&ldo;不用了。&rdo;何雨柱坐到床上，对小当和槐花摆摆手道：&ldo;你们回去吧，我今天累狠了想早点休息，回去吧。&rdo;

&ldo;那行，傻叔……&rdo;小当刚要应，却被槐花拉了一把，回头就看见槐花给她使了个眼色，手指了一下门口墙角那堆还没来得及清出去的玻璃和瓷器碎片。

小当咬了下下唇，最后还是上前一步道：&ldo;傻叔，我哥今天昏了头了，我妈和我奶奶已经教训过他了，我……我替我哥跟你道歉，他……&rdo;

&ldo;你们回去吧。&rdo;何雨柱制止了小当的话：&ldo;回去吧。&rdo;秦淮茹从小到大是怎么教训棒梗的，他还能不知道，除了冷脸说几句，还能有什么？

小当觉得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回去，直接问道：&ldo;傻叔你能原谅我哥吗？我哥也是气坏了……&rdo;

&ldo;行了！&rdo;何雨柱压着火气道：&ldo;你们回去吧，以后没事……以后……别再来这屋了。&rdo;

小当还要说话，槐花赶紧拉着姐姐往外走，何雨柱连不让她们来这屋的话都说了，恐怕是真生气了。

小当被槐花拉着走，也便道：&ldo;那傻叔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回去了……&rdo;

门被关好后，何雨柱双手抱头堆在床上，整个后背几乎驼成了熟虾子的角度。

孔庆海听完孔庆江的叙述后，就问孔庆霏道：&ldo;你怎么想的？&rdo;

孔庆霏抱着二宝在屋里来回走着，只要她一停下来，小家伙就要干嚎：&ldo;还能怎么想？离是肯定不能离，先这样吧，我们都冷静冷静。&rdo;

不说孩子的问题，就是她家里长辈们那关就过不去，再说离婚这个词儿，还是运动时期大火起来的，到现在为止，除了被那些黑七类家属用来划清界限，就是那些反&lso;包办婚姻&rso;的&lso;成功人士&rso;用来抛弃糟糠，寻求真爱的，想来再过不久，返城和考上大学的知青们也快开始用了。

&ldo;什么！&rdo;孔庆江不满地道：&ldo;不是我挑他毛病，就没他这么不懂事的，自己的老婆、孩子不偏，偏别人的老婆、孩子，这脑子是让驴踢了，还是让门弓子抽了？想想我就气！&rdo;

&ldo;不止，我估计他脑子还进过水。&rdo;孔庆霏顺口接道。

&ldo;你行了！&rdo;孔庆海皱眉道：&ldo;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耍贫嘴。当初全家都不同意这婚事，你偏要嫁。嫁都嫁了，孩子也生了，结果又闹成现在这样。&rdo;头疼地道：&ldo;你等咱姑明天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rdo;

&ldo;什么！别告诉……唉！&rdo;想到何雨柱肯定会去她姑家找她，就明白今天这些事指定瞒不住：&ldo;完了，我死定了！&rdo;

果然，第二日一早，孔姑姑就风风火火地跟着赵卫党来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ldo;死丫头，不许离婚！&rdo;

孔庆霏无奈地道：&ldo;姑，不真离，我就是吓唬吓唬他。&rdo;

孔姑姑冰凉的手指戳在孔庆霏的脑门上：&ldo;你啊你，你把婚姻大事当儿戏呢？说要嫁就得嫁，一不顺心就离婚！&rdo;

孔庆霏握住孔姑姑的手，边捂热边抱怨道：&rdo;姑，你不知道，我都快让他气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