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亲着我的脸颊,哄着道“别胡说,暖暖,我们结婚了啊!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也是你最亲近的人。以后别再提那两个字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可以吗?”
我抬起头不服气地反驳“你以为我想和你吵吗?昨晚是我的生日,你非但没有来祝贺我,就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陈昊天,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过分了吗?你认为合理吗?”
女人都容易心软,她们也擅长秋后算账,譬如此时的我,一定要陈昊天承认自己的错误。
陈昊天显得无可奈何,他揉着我的发哄着“好了,你觉得错了,我就错了!”
我双手叉腰不服气地问“你分明就是错了好吗?”
陈昊天敷衍地点了一下头说“是的,我错了!”
我瞧见他那个样子没好气地笑了,抬手就使劲地捶打他,陈昊天一动不动,就仍由我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坚硬的胸膛。我打累了,就低下头看着他流血的拳头,生气地说“谁让你砸墙壁了,疼不疼?”
陈昊天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不疼,暖暖,以后就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
我白了他一眼,凶巴巴的说“要不是你惹我发脾气,你以为我会说吗?你把手抬起来,我帮你看一看伤口吧!”
陈昊天乖乖地将手递给我,玻璃割破他的拳头,留下蛮大的一道口子,鲜血还不停地往外冒,我心疼地责备道“谁让你那么用力了?就算是演苦肉计,也用不着演得那么逼真吧!”
陈昊天附身就亲我的脸颊,心里有着气呢?飞快地往旁边躲闪,生气地说“你给我老实点,我去找下急救箱,你的伤口要包扎。不然就会感染留疤。”
“男人流下几道疤算什么?”向来讲究仪容仪表的陈昊天,居然能说出如此大义的话,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啊!他接着说“暖暖,你答应我,以后别提那两个字可以吗?”
看来他就是用苦肉计,让我妥协,陈昊天果然是个商人,无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一直以来,自己都被他算计,他几乎就是拿捏住自己。我不满地扔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人。
陈昊天揽住我的腰不解地问“怎么了?你又生气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回过头认认真真地研判着面前的男人。在众人的眼中,他是个优秀出色的领导者,在长辈面前,他是个孝顺争气的孩子,在曦月的眼里,他是个伟大的父亲,他有很多面,偏大家的评价都很高,为何我觉得他太不真实呢?
我注视着陈昊天,再次不确定地问“你真的爱我吗?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吗?其实你是想要找个人过日子,只要那个人不是王亦佳对吗?”
陈昊天无可奈何地笑了,他贴着我的额头反问“暖暖,你如此不自信吗?你都不知道自己多么好,为什么要妄自菲薄。暖暖,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怕我们想太多都改变不了现实,我只知道你是我妻子,我会和你过一辈子的,我打小就立了誓言,一旦自己结婚了,绝对不离婚。暖暖,你是我挑中的妻子,所以不要再说不可能的话了。”
“真的吗?”我对陈昊天的信赖越来越低,很多时候,我都在质疑他的话,那一句是真的,那一句是假的,现在的日子就过得如此,我们真的能携手过一辈子吗?我自己都给不了准确的答案。
陈昊天察觉出我的心思,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附身抱住我的腰,深深地吻我,两人又在吻中结束了争吵,保持着看似表面的平静,其实每一次争吵都会留下疤痕。等疤痕多了,就无法再伪装下去。
我翻箱倒柜地找着了急救箱,果然是烧钱的度假村,急救箱的装备应有尽有,我从里面挑出了纱布和药水。大学时代学过基本治疗的内容,最加上后来照顾陈昊天,包扎伤口就是一件小事。可是陈昊天静静地望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抬起头,擦着自己脸颊不解的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了吗?“我想了想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还没有卸妆,刚才又大哭一场,妆容早就花了,恐怕顶着熊猫眼吧!
“很难看吗?”我望着陈昊天。
他摇了摇头,伸出修长的手指摸着我的脸颊,动作轻柔,仿佛在抚摸情人的面孔,可能是老夫老妻了吧!我反而不习惯了,皱着眉问“怎么了?妆花了是吗?很难看是吧!”
陈昊天大拇指抹去嘴角的口红,他说“暖暖,你更适合淡粉色的口红!”
昨晚我就穿着性感的黑色长裙,为了搭配自然,我就抹上艳丽的口红,那时,我才发现自己可以美得狐媚,其实,我最适合艳丽的颜色,因为我就长着一张狐狸精的面孔。偏陈昊天不喜欢我穿太明显的衣服,非要我装纯,装可爱。
我心里还是有疙瘩的,趁着陈昊天的脾气下来了,终究是忍不住追问了句“你不想知道昨晚王亦佳和我说了什么吗?”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陈昊天,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自从有了苏小芸的教训,我就习惯了打电话录音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