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有男女之情才能迎娶阿瓷吗?
普天之下,有谁比得上她对阿瓷好?有谁比得上她更爱阿瓷?
姜槐拧眉沉思,唇齿里再次卷起那股清甜余味,耳边犹自荡起轻微的低喘,她的阿瓷,真是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瑕。
娇软的身子,嗔笑时的风采,就连她恼火后咬人,姜槐也觉得心里舒坦。
指腹攀上侧颈,齿痕被掩在立领,那里,曾缠绕了阿瓷的呼吸。
心底的那股痒再次袭来,姜槐叹口气:她这是怎么了啊……
十月份的禹州城,一天比一天冷,行至拐角她忽然听到一阵琐碎的呜咽,换在寻常时她早就面不改色的走了,可今日,那些低吟浅唱就这样抓住了她的耳,姜槐挪动腿走出几步。
寂静偏僻的小巷,一对男女陷在热烈拥吻,姜槐甚至能看到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女子衣领,慢慢的,她的视线落在女人发红的眼尾,落在她不停起伏的柔软。
姜槐怔怔的看着,她懂得男欢女爱,那男女之情呢?
她细心观察女子种种细微变化,忽然就懂了,原来,这便是动情。
他们看起来极为享受,沉溺忘我,姜槐一动不动的看着,眸光清浅,眼神清正。
她的五感在这一刻被放到极致,天地间所有细腻呢喃在她耳畔绽开花。
直到细微的嘤咛声点亮那份火热,姜槐觉得耳熟。
她想到了阿瓷。
那声泄在耳边的长吟她如何也忘不了,既忘不了,百般寻味,姜槐的耳朵尖慢慢染上一抹红。
柔腻似水,娇媚天成,婉转如歌——阿瓷在她眼里就是仙子,仙乐连绵,这是任何人比不了的。
她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叹,叹息随风飘远,姜槐不再多看,转身离开。
离开之前她恶趣味地勾勾唇,一枚小石子巧妙地落在男人脚下,惊起阵阵低呼。
她愉悦的笑了起来,声音清朗,清泉石上流。
穿过青石街,姜槐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一对搀扶行路的老人身上。
胡子发白的老头,嘴里喋喋不休着:“都说了让你等等我,这下好了,走太快摔了吧?吵架就吵架,哪怕你打我一巴掌也好过把自己摔了啊,笨得你!”
“哎呀哎呀,老了老了你怎么还这么烦?不就是跌一跤,你早点追上来还有这回事?”
老人腿脚不好,妇人扶着他胳膊,嘴上不留情:“说谁笨呢?不笨的话会看上你?”
“是是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怪我,怪我,我不该惹你生气~”
“知错了?”妇人眉眼笑开,长相算不得好看,却自有一番柔情荡漾开来:“知错的话,那我喜欢的棋盘……”
“买,买买买,别说棋盘,就是你最眼热的棋谱我也送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