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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1页）

&ldo;但不至于比他曾拍摄过的色情照片更龌龊吧。&rdo;

&ldo;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过那些照片。&rdo;

&ldo;你总该看过几张吧，描述给我们听听。&rdo;

布里吉摇头。

&ldo;其中有小孩子吗?我们知道他曾替同性恋杂志拍照，他和小孩子一起拍吗?&rdo;

&ldo;这我完全不知情。你们必须找他的经纪人谈。&rdo;

卡本特做下笔记。&ldo;恋童癖的拍照酬劳是一般照片的两倍。&rdo;

&ldo;那和我无关。&rdo;

&ldo;你是个老师，托尼。你对小孩子的责任比大多数人都要重大。你的好朋友和小孩子一起拍照吗?&rdo;

他摇头。

&ldo;为了录音存证，&rdo;卡本特对着麦克风说，&ldo;托尼&iddot;布里吉拒绝回答。&rdo;他取出一份笔录摆在布里吉面前，&ldo;星期二你告诉我们，史蒂文不是那种会到处拈花惹草的人；如今你却说他吹嘘自己可以连做三回。哪一种说法是真的?&rdo;

&ldo;吹嘘，&rdo;他更有自信地说着，瞄了高布莱斯一眼，&ldo;我也是因此才知道有关凯特的事。他总是告诉我，他们在一起时做了些什么。&rdo;

高布莱斯伸手在颈背部按摩着因长途开车而劳累的肌肉。&ldo;只不过听起来像是光说不练，托尼。你朋友的癖好自己一个人解决，在海滩上、在他的船上、在他的公寓里。你可曾怀疑过他和女人的关系其实都是骗人的?&rdo;

&ldo;没有。我干嘛怀疑?他是个帅哥，女人喜欢他。&rdo;

&ldo;好，我换个方式说。这些女人当中，有多少人你实际见过?他是否经常带她们到你家去?&rdo;

&ldo;他没必要如此，他都带她们到他的船上。&rdo;

&ldo;那么为什么找不到证据?船上有两件女装和一双汉娜的鞋子，不过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显示曾有女人和他同床共枕。&rdo;

&ldo;你们查不出来。&rdo;

&ldo;噢，少来了，&rdo;高布莱斯火冒三丈地说，&ldo;你是化学老师。他的床单上沾满了精液，可是却毫无任何迹象显示他射精时有任何人与他同床。&rdo;

布里吉眼神狂乱地望向卡本特。&ldo;我告诉你的都是史蒂文告诉我的，如果那个笨蛋在撒谎，那根本不是我的错。&rdo;

&ldo;没错，&rdo;卡本特同意，&ldo;不过你一直在向我们夸耀他的本事。&rdo;他由桌上一个活页夹中取出布里吉的笔录，双掌压着文件两侧。&ldo;你似乎开口闭口都说他长得帅。以下是你在这个星期一的说法。&lso;史蒂文是个帅哥，&rso;&rdo;他一字一句念着，&ldo;&lso;性生活相当活跃。他目前至少同时有两个女友正在交往中……&rso;&rdo;他扬起眉毛问，&ldo;你对此有什么话要说?&rdo;

托尼显然不知道这个问题要如何回答，也需要时间思考。这个事实让两位警察都很感兴趣，那宛如他试着在下棋时预测棋步，也在发现难免会被将军后开始惊慌失措。他每隔一阵子就朝电视屏幕瞄过去，然后迅速将眼光移开，仿佛那个定格的画面令他无法忍受。&ldo;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rdo;

&ldo;简单地说，托尼，我们正试着以搜证取得的证据来推翻你对史蒂文的描述。你要我们相信你的朋友与一个较他年长的已婚妇人有长期的婚外情，不过我们却难以证实这段婚外情。例如，你告诉我的同事，史蒂文偶尔会带凯特到你的住处，你的房子显然有几个月没有清理了，我们仍然无法在房内找到凯特&iddot;桑纳的任何指纹。也没有证据显示凯特曾在史蒂文的车上，虽然你声称他曾数度开车载她到新佛雷斯，在车子后座翻云覆雨。&rdo;

&ldo;他说他们需要在偏僻的地方，以免被人撞见他们在一起。他们很担心威廉会发现，依照史蒂文的说法，威廉很会吃醋，若知道自己戴绿帽子一定会发狂。&rdo;他看到卡本特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不禁垂头丧气。&ldo;如果他说谎，那不是我的错。&rdo;他抗议。

&ldo;他告诉我们威廉是个循规蹈矩的中年人，&rdo;卡本特思索着说，&ldo;我不记得他曾说过威廉有攻击性。&rdo;

&ldo;那是他告诉我的。&rdo;

高布莱斯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ldo;所以你对史蒂文&lso;涉嫌&rso;&rdo;‐‐他刻意强调这个字眼‐‐&ldo;与凯特有婚外情，纯粹是基于与她只在酒吧碰过一次面，以及史蒂文的片面之词?&rdo;

布里吉只点头不回答。

&ldo;为了录音存证，托尼&iddot;布里吉点头表示同意。那么，他以这段婚外情为耻吗，托尼?你是不是因此才会与她只碰过一次面?你自己说过，你搞不懂她怎么会迷恋成这个样子。&rdo;

&ldo;她已经结婚了，&rdo;他说，&ldo;他总不会陪着一个已婚妇人逛街吧?&rdo;

&ldo;他曾经陪着女人逛街吗，托尼?&rdo;

沉默了许久。&ldo;他的女友大都是已婚的。&rdo;他过了一阵子才说。

&ldo;或是子虚乌有?&rdo;卡本特建议，&ldo;例如声称碧碧是他的女友?&rdo;

布里吉一脸茫然，仿佛他忽然明白了一直没听清楚的事实。他没有答腔。

高布莱斯朝电视屏幕比了比。&ldo;我们怀疑这些话只是个光说不练的障眼法。或许他想佯装对女人有兴趣，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其实他的性趣在别处?或许那个可怜的混蛋不想承认自己有这种倾向，因此采取自己解决的方式来控制自己?&rdo;他将手指比向布里吉。&ldo;若真的是如此，那你和凯特&iddot;桑纳又是什么关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