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敢打孩子的主意,伤害到她的孩子,她凤悠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全家陪葬。
或许是她想得太偏激了,事情或许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糟,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伊滕瑞那父子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她从不相信人,既使他们的心思是那么的单纯只是想要当孩子的爹,她也不可能让他们当她女儿的爹,女儿的爹必须是她凤悠自己找来的男人。
坐在靠近窗口的椅子上,凤悠不想再浪费自己一点时间,一坐下就率先开后地道:&ldo;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rdo;
长孙彦坐下,神色有些飘渺,他张了张口,叹了口气道:&ldo;公主,说实话,在下真的很想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rdo;
凤悠倒了杯水,啜了啜,道:&ldo;那你说,你觉得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你的吗?&rdo;见面色似乎很纠结的样子,她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长孙彦脸色微变,缓缓地道:&ldo;这个,在下不知道。&rdo;
他确实是不知道,那晚他是从从了事,根本没有去注意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公主的身上种下自己的种子。
凤悠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道:&ldo;本公主为什么会怀孕,好像是你们男人的事,怎么连长孙盟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本公主身上种下你的种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问本公主,要问也是问你自己才对。&rdo;
长孙彦被凤悠说得很羞愧,他低看头,很羞愧地道:&ldo;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该来问公主,只是,我长孙彦的孩子绝不可以流落在外,所以才这样冒然的来问公主。&rdo;
凤悠眼底一敛,眼里似乎真闪着莫名的光,她道:&ldo;长孙彦,你真的这么简单地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还是,目的不纯,想利用本公主的孩子。&rdo;
长孙彦脸色一变,微沉着脸,道:&ldo;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长孙彦之所以想确变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只是想利用公主的孩子是吗?&rdo;
凤悠倒也不否认长孙彦的话,点头,很利落地道:&ldo;没错,本公主就是怀疑你心思不良,目的不纯,不要以为我是个白痴,你们为什么娶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吗?而现在那东西不在我身上,那就有可能在我女儿身上是吧,长孙彦,你觉得本公主没说错吧。&rdo;
长孙彦双眼倏时瞪个老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悠,手中地酒杯一倾,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半在地上,他稳了稳神,道:&ldo;公主,这事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才、才不得娶公主。&rdo;
这家伙,还想否认自己的错。
凤悠冷笑了地道:&ldo;苦衷,长孙彦,那像说,你有什么苦衷,当初如果你不想娶我的话,你大可不用娶我,为什么娶了我之后,只一天,又为什么把我给休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娶了一天就被休了的侮辱,你知道这让一个女人受到有多大的伤害吗?&rdo;
&ldo;我、我……&rdo;
&ldo;别拿有苦衷这些借口还骗我,不要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们践踏的七公主,现在的七公主是天朝皇上最值得骄傲的七公主,是不容你们随便侮辱的凤悠,你所做的错,到现在才跟我说是因为自己有苦衷才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虚伪了,长孙彦,你真让我凤悠感到羞耻,男子汉敢做就敢当,别拿一些白痴借口来敷衍我。&rdo;凤悠语气非常的锐利的说道。
那以冷冽的双眼直视着长孙彦,让长孙彦被看得心里发虚着。
长孙彦脸色白了白,他没有想到,七公主的性情大变是因为受到他们七次的重大伤害而变得这么的强势与冷冽。
每次与她说话,她总是语中带刺,对他们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不可置否。
每次总是以各种法子整得他们哑口无言,又无法反击。
只因她在恨,恨他们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无情,对一位如此柔弱的女人做到这么的绝。
苍白着脸,长孙彦歉意地道:&ldo;对不起,公主,但我可以保证,我真的是有苦衷,所以才逼不得已让公主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请公主能原谅我的错误。&rdo;
当初娶了她,他真的没有想过会让一个女人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要是当初能早点知道七公主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他也不会答应那个人,娶了她,又休了她。
凤悠定了定神,她知道自己今天太过激动了,虽自己是在替那个魂不知道去哪里的七公主报不平,但多少也带着自己的情绪,现在说什么也没什么用,娶也娶了,休也休了。
总是纠结着这些事也不是办法,但要她凤悠接受这些男人,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就算放弃以前那些仇恨,她也不可能接受他们其中一个。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是有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是要达到自己要想达到的目的。
人,没有一个不自私,就如她一样,她不也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的想要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