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作主张,怕学长不喜欢,语气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嗯,没事。”
问云里的视线停在了学遂的脖子上,昨晚啃的痕迹已经结了痂,再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暧昧的痕迹。
一直到上班离开,学遂也没有再提起把手表归还,他舍不得。
看着手腕上的手表,他的眉眼都带着笑。
两人一起下了楼,问云里开车去了检察院,并没有送学遂。
或者说,学遂不让他送,他又忙着回去看卷宗,就真的没送。
等到检察院的时候,霍飞已经坐在桌前疯狂看卷宗了。
“问检,你来了。”
他已经习惯叫问检了。
“在外面叫哥,有时候可能还要走访之类的。”
问云里嘱咐了两句。
“得嘞,现在这不是在院里吗?还是叫问检舒服。”
思想、动机和行为逻辑不符
霍飞打了个哈欠,起得还是有点早,倒也不算困。
“我去泡杯咖啡,你喝吗?”
问云里的睡眠质量不错,让学遂整忘了,还是临睡觉前想起给外婆发了个消息。
外婆到现在还没回复,估计是没看见。
“喝,美式少糖不加奶,谢谢问检。”
霍飞头都没抬,扬声说了两句,接着看卷宗。
八点半,问云里和霍飞去了第三会议室。
两人各抱着一大摞卷宗,从接手这个案子开始,第三会议室就算是他们如今办公场所。
进去后,桑绪鸣和两名刑警已经在会议室里了。
“您就是问检吧。”
桑绪鸣人高马大,看到问云里时,就站起了身,走到他面前伸出了手。
经常在太阳底下工作的人,皮肤偏小麦色,整个人一身正气,让人很容易就能心生好感和信任感。
“是,我问云里。桑队,您好。”
问云里伸手握住了桑队的手,向他介绍。
“这是我的搭档,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