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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白大老板(第2页)

涧边芳草连天碧,山下锦涛无丈尺。

莺稀燕少蝶未知,密意寻芳与谁惜?

我有春情方似织,万绪千头难求觅。

富贵荣华不早来,眼前光景交抛掷!

小卿读了这首诗,心中更加爱慕他。就说道:“过去司马相如用弹琴来挑逗,卓文君就随他乘车私奔,韩涛在窗下独自『吟』咏,贾氏还偷拿香囊送他。”这是因为苏小卿爱双渐的才貌,拿他与司马相如和韩涛相比。只见她含羞带娇微笑着说:“你能学他们吗?”

双渐道:“我是一个身分低下的小差役,配不上你。”

苏小卿很羞惭,说:“我话已经说出来了,你反而不从。刚才你的诗内有『淫』『荡』之词,那你该受什么处罚?”

双渐不得已,只好答应了她。于是两人就在灿烂的花丛中,以花木为屏障,云欢雨会了一场。

云收雨散后,双渐说道:“今天一别,不知什么时侯才能再跟你相会?”

苏小卿道:“今天分别后,你就辞职回家,努力读书,等待国家选拔贤士的时机。考试考个好名次,然后再派媒人来求亲就行了。我等待你的音信,千万不要忘了啊!”

双渐正想说话,有几个婢女走到花园中来,他就偷偷地溜走了。

谁知道,不多日,苏知县去世,苏夫人无奈,带着全家回扬州投娘家去了,不幸,不久,苏夫人也病死了。父母双亡,落难凤凰不如鸡,失去了翼护的苏小卿就流落到了『妓』院里。亏得也曾舞文弄墨,也能抚琴旋舞,遂成今日之一大名『妓』。是本届花魁的热门夺冠者。

这次来参加青歌大赛的还有一个名『妓』,叫蔡奴。这个蔡奴来头不小,她与现时改革派的先锋人物李定以及当时的金山寺名僧佛印三人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

李定,字资深,扬州人。宝文阁待制、同知谏院,进知制诰,官御史中丞。元丰二年(1079年)同舒亶制造了“乌台诗案”,设计了苏轼,将之投入了大狱。

李定与佛印系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李定对苏轼恨之入骨,而佛印与苏轼则是莫逆之交。这佛印俗姓林,名了元,字觉老,生于明道元年,幼聪慧,三岁诵《论语》,五岁能诵诗三千首。与周敦颐、苏轼友善。

李定、佛印和蔡奴三人的亲生母亲叫仇氏,应该是个大美人,她先嫁佛印之父饶州浮梁(今江西)人林某,生下佛印之后,被李定之父李问纳为妾室。生李定后又被李家逐出,后,再嫁郜某,为郜某生一女,叫郜六,即现今汴京中艳名高炽的开封教坊司中的名『妓』蔡奴是也。

也许是遗传的关系吧,李定和佛印两个声名远播,学问是一等一的。而蔡奴也绝不逊『色』,俨然是汴京的花状元,甚是自负。她凭才学和相貌成为了汴京的名『妓』,其才学在女子中是顶儿尖的,大家闺秀很多都难以企及,要不然她也不能与时时与士大夫们相唱和了。

当然,还有不少莺莺燕燕,稍出众的,一般般的,白大老板就不向王木木一一唠叨了。

不过这次参赛女『性』中还有个小名女,不是歌女,是苏东坡长子苏迈的媳『妇』苏黄氏。苏黄氏花容月貌,颇有诗才。只因一代英才苏东坡的长子庸碌无为,苏黄氏心境一直不佳,去年因“乌台诗案”苏东坡被押入京,苏家现在更是一团糟。今有“青歌大赛”的热闹机会,也就准备抛头『露』脸的出来疯一回了,喧泄一番。

说起这个苏黄氏,小有艳名。据黄庭坚酒后吐真言,一天,苏迈出外玩乐,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坐着思考问题,儿媳苏黄氏就给公公端了一杯茶上来。儿媳这天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的裙子,端着茶杯走到苏东坡的身边,轻声地叫道:“爹爹请喝茶!”并且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其实,这苏黄氏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而且是苏东坡的粉丝,早就对苏东坡倾慕不已,之所以嫁到苏家就是这个原因。来了之后才发现他的儿子如此平庸,很是落寞失望,就想找个机会和公公亲近一下。

苏东坡正在沉思之中,见儿媳『妇』走过来,两眼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儿媳『妇』粉红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含情的双眼,他突然有点忘乎所以,飘飘然起来。就在他心猿意马时,突然记起这是儿媳『妇』,顿时脸红了起来。儿媳『妇』就问道:“公公为什么脸红?”苏东坡也不答话,接过茶杯,用食指快速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

因为苏东坡为人懒惰,长时间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儿媳看后也用手指快速在后面又续写了两句:“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红着脸就跑进了屋。

洋洋得意的苏东坡站起来,正想跟进去,他的好朋友黄庭坚正巧来拜访了,见苏东坡喜形于『色』,就问道:“在干啥呢,那么兴奋?”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说:“没干啥,我在扒灰”。

从此以后,人们就用“扒灰”来指代翁媳偷情,从此,一代“灰”宗,百世流芳。

王木木和白大老板交流了一番,觉得,沈博毅和富弼是做探子的身、打酱油的心;

苏小卿和一众莺燕除内斗外,就是来踢馆的;

苏黄氏是来玩的,不过,见宇文柔奴“移情别恋”,会不会因不爽而作难呐?

黄庭坚、秦观、陈师道三君子的心态应该很矛盾、复杂。他仨是苏轼的朋友,也是宇文柔奴前主人王巩的朋友,理应捧场。但宇文柔奴死而复生,跟了个小木匠,这在士大夫眼中是不能容忍的,这算怎么回事啊,可能会想打一下抱不平。

王木木看到白大老板一副山雨欲来的面孔,叹了口气,唉,有啥好多想的呐,船到桥头自会直,王木木不怕。

好,先公后私,王木木和白大老板谈完了正事——青歌大赛后,转移了话题,谈经济、谈发展了。

王木木在倾听了白大老板的一大堆对于市场的无奈和期望后,就眨巴眨巴着眼睛说了个小故事。

王木木说,有个老板,开了家店,即使降价促销,生意仍不好。后来,他在马路对面又开了家同样的店,也搞降价促销,但与原店不同步,总有差价。这下好了,有老店作比较,新店生意当然好了。不过,顾客发现,个别商品,还是老店便宜。如此一折腾,两店的业务量都在不同的商品上上去了,而对这老板而言,则是全部的商品的业务量都上去了。

听后,白大老板先喜后忧,喜的是,这个王木木真是与前大大的不同了,脑子咋能这么好使。这办法行,可以一试。但,白大老板马上就又忧心仲仲了。嘟哝着:“唉,我们是谁啊,做白喜的。这能促销吗,能跑到人家眼前跟人家说:买一送一,多死多优惠吗?能跟人家说,走过路过别错过,节日优惠,早点死吧?能吗?肯定不能!说不好人家会踹你一脚:滚!我不死!你自己先去死吧!”。

王木木笑了笑,说:“白大老板,你要以俯瞰的视角、你要用发展的眼光、你要持变通的心态、你要使灵活的手段、你要靠超脱的身份,来设计、来运作、来相搏你的事业。”

王木木继续说:“白大老板,你有全套冥界用品的生产能力和原材料的供应渠道。但因被动于死人数的束缚,而无法做大、做强,你只能横向发展,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去扩大市场,却没有、也无计去纵向发展。其实,你可以转位思考。你能做寿衣,那你干吗只盯着寿衣,你完全可以做服装,现在大宋的“衣”,以自制为主,市场以供衣料为主。我们干吗不进军、干吗不开创。白大老板,你可以利用你现有的班底、技术、原料、资金开一家大大的成衣店。当然,此店的后幕是不能公开的,此店在观面上,是与寿衣店风马牛不相干的。否则,谁还会来买啊。其实,真要一个人死了,家人完全可能去成衣店买一件很好的衣服给死者穿上。而绝不可能有活人会去寿衣店买一件寿衣穿上街。因此,白大老板,我建议,你的寿衣店,可以弱化、边缘化,最多保持现状了,不要多投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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