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住和尚的胳膊将他抵在墙上,单手捏着他的衣领,脸色发沉,“你看不见我吗?”
两人离得很近,她这才发现,和尚个子挺高。
她竟然只到他下额。
这在气势上就输了一截!
和尚依旧神色冷淡,垂眸漠然的看着她,“施主,这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的。”
秦陌芫深吸了口气,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唇角一勾,“行,你厉害,我就不信你真的是清心寡欲!”
她非得逼迫他,这一刻她特别不想看到他总是一副风轻云淡,对一切事物都是漠然的姿态。
脚尖一垫,她附上了他的唇,唇上传来和尚薄唇上清凉干燥的温度。
看着那双始终冷淡的眸子盛满嫌恶和怒火,她松开他退后几步慵懒的靠在墙壁上。
指腹摩挲着唇畔,眸底泛着戏虐,“和尚,你挺嫩的。”
“下作!”沉冷薄怒的语气响彻破庙内。
和尚挥动衣袖,动作粗鲁的擦拭着薄唇,想要将残留在唇上的气息全部擦干净。
直到薄唇泛起血丝他才作罢。
白皙润玉的手掌紧紧握着佛珠,俊美紧蹙,朝着外面离开。
修长挺拔的身姿似乎都卷着挥散不去的怒意。
秦陌芫抿了抿唇,眸底荡起一丝懊恼。
这一次她的玩笑似乎开的有点大。
和尚真的气到了。
半个月了,秦陌芫待在寨子里再没有出去过。
她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外面响起清浅的脚步声,转身抬眸,一袭青衣撞进她的视线里。
青锦誉站在床榻边,垂眸看着她,“那笔生意又来了,这次还接吗?”
疏离的话语含着一抹浅淡的担忧和顾虑。
秦陌芫坐起身,单腿勾起,手臂懒散的搭在膝盖处,“接,有钱不挣脑子有病。”
他们山寨是凤城一带最有实力威望的土匪,其实背地里还有一个名称,镖师。
但只为一个神秘走镖而已!
每年都有一个神秘人让他们将货送到临阳城,一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布匹。
秦陌芫双手叉腰,绕着箱子转圈。
这布匹完全可以让运送师送到临城,为什么每年都特意让他们秦家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