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他是一个纵意花丛的男人,他和何楚楚可以说是最正当的。
可是,为什么亲耳听着,会那么揉心,耳膜刺痛得她难受。
那声音很快就高亢了,喘得不行。
苏家玉抬手摸了摸心脏,只觉得这里,突然就麻木的不行。
她盯着地面,一动没动,如同一座冰冷了的石雕。
大约十来分钟,何楚楚不叫了。
里面也没声音了。
苏家玉缓缓转身,女佣走上来,不小心撞倒了她。
她眼角的透明一闪而过,觉得心堵的太厉害,猛烈呼吸,才看清楚地上一朵透明的小花。
她怔怔的看着,心里默念无数遍,江寒,江寒,你要念着他,不要觉得别的男人能刺痛你。
就算已经不是江寒,可以是任何一个男人,但绝不能是……江城禹。
“苏小姐?你怎么恍恍惚惚的?”女佣低声问。
看了眼她身后的房门。
苏家玉把她拉走,还低声无力地笑,“江先生的晚餐要重新做,我们走吧。”
看她,还理智着,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脚步,不能往那边踏足。
房间里。
落地窗帘掩盖了窗外的别墅灯,纱帘卷着有些凌乱的沙发。
男人扭头吐掉烟,把人推到一边,面无表情,冷冷的拿纸拭手,眼底漆潭静邪。
“就这样?”何楚楚蔫蔫如丝地躺在那里,薄毯盖住曼妙的身子,上衣衬衫敞开,露出左边,娇滴滴的绯红着。
下面,n裤都没脱。
够敷衍,打发谁呢!
她缓和片刻快意后,美眸立刻旋起一股不满,娇声缠他,“我只有你一个男人,烂仔,你擦什么,龟毛洁癖。碰都隔着裤子,你折磨我?心不在焉的,你怕是让我叫给外面的人听的?”
“你不是叫的也起劲,三级演员也没你逼真。”江城禹熏着烟,把纸丢掉,修长的手指,彰显力度,他就是不肯用心。
好赖这死鬼,技术真好,够征服她。
何楚楚又怒又羞,“谁让我对你这混账感冒,又不是演的。”
“饱了滚一边去。”
她哪里饱,她连边都没挨到,何楚楚慢慢裹起衣衫,想去抱他,继续缠一缠。
他拿燃着的烟头,懒懒放她脸边。
她一怵,“你干嘛?过河就拆桥!我就不懂了,那贱女都怀孕了,你严眼睛蒙油了,审美颠覆?”
江城禹盯着她,嘴角勾得要冷不冷,“要讲几遍,傻女,我就是不动你,她没什么特别,比你顺眼点,夜总会那票也比你顺眼,懂?”
“你拿我和夜总会比?江城禹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