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么这么久还没请来呢。”叹一口气,骂道“这墨几也真是的,怎么请个大夫都花这么长的时候,看来,得继续训练并加重任务。你,赶紧去催一下,让他们快点。”
“是,公子。”
那小厮才出了院子,便看到墨几领着大夫来了,“墨几,走快点,公子急了。”
墨几闻言,暗自翻白眼,他才出去没一会儿,急什么急,再说去请一个大夫来银楼有那么简单吗?就算银楼出诊费是别人的两倍,但一些固执的大夫不愿意来的,他们不愿意跟银楼的公子扯上关系。觉得他们做银楼的公子丢人现眼,一个男人有手有脚不干正事,却用身体赚钱,太可耻。
每次听到这类的话,墨几都想上前去争论一翻。他们银楼的公子并不是每个都是卖身的,还有他们其中有些人也是走投无路才走这一步的,另外他的公子是清白的,只是居住在银楼而已。
其实墨几觉得他家公子不能出去最好,虽然银楼公子赚的钱很多,而且有一定名声的人被人捧起,但是外面的人大多数都是居心不良的,捧他们是为了得到他们,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要是知道他家公子是银楼的人,凭着公子的美貌,一定会起坏心眼,不择手段抢到他。
楼里的人都说主子待他家公子不是很好,虽然没让他接客,是因为主子的占有欲。如果真的为他家公子好的话,那为什么不接他出去,买座院子给他住呢,让他带着银楼公子的名号,这不是让人瞧不起吗?
可是墨几觉得主子是为他家公子好,知道他家公子的容貌和性子,单独在外面生活的人根本不成,更没有银楼安全。
而且他相信以玉霜公子的本事,定能护得他家公子无事的。
墨几带着大夫走进房间,他还没开口,他家公子看到他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下,那眼神传达的意思是,“等会儿找你算账。”然后拉着大夫去了床边。
“大夫,你赶紧帮她看一下,她一直说头痛,而且全身挪动也痛。”
刚醒来的心宝头痛不说,身子也挪动不得,本来就很心烦了,现在看这个男人不听她的话,不把导演叫来,反来叫来一个又是穿着古装,留着长胡子的“大夫”,顿时觉得心头的那把火倏地一声冒了出来。
“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听不懂人话吗?我受伤了不送我去医院不说,我请你帮我打个电话,你不帮忙就算了,让你去请你们导演来,你竟然请了一个……这样的人,你到底是闹咋样啊?想见死不救吗?”
闻言,虽然有些词不懂,但是大概意思还是知道的,墨几顿时心里不舒服了。
他家公子守了他几天了,现在他人一醒,叫起痛,他家公子就连忙请来了大夫,他不感恩不说,竟然还朝他家公子发脾气,真是……气死他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家公子的份上,他才不管他是不是病人,将他扔出去,丢还给林叔,让林叔好好地调教一翻,看他以后还嚣不嚣张。
相对于墨几的火大,墨白完全不当一回来,他认为心宝现在脑子不清醒,被摔傻了,现在说的话都是傻话,他要是跟一个傻人计较那不也成了傻子。
“大夫,她脑子糊涂了,说的话让人完全听不懂,赶紧帮她看下吧。”
心宝闻言,顿时一口气憋在心头难出。
什么叫做她脑子糊涂,听不懂她说的话,难道她说的不是普通话吗?难道他们不是中国人吗?怎么就听不懂了?
要不是她现在没法动,连转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的费力,她准保跳起来,将这人揍成满头包。
“我看看吧。”大夫将心宝的右手放平,开始把脉,过了半响都还没开口。
见此,墨白很是担心,怕心宝有个什么事。
“大夫,怎么样?有什么事吗?”
大夫没有立即回答,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没什么大碍,头痛是因为从高处摔下磕到头了,但是没有直接磕到,可能是什么东西护住了。身上不能动躺个几天就好,待会老夫开个药方,你们拿去抓药,煎好给他喝,喝个三五天他就能下床了。”
没什么大碍?
墨白有点不相信。
如果没事的话,怎么尽说些胡话呢?
“大夫,真的没什么大碍吗?”
大夫一听墨白质疑他的医术,顿时恼了,“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另请高明吧。”说完,立马收拾东西走人。
“大夫,大夫,别生气,我家公子不是那个意思,他也是担心过度了。而且您刚刚也看到了,他尽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再说,我们要是不相信您的医术的话,怎么会请您来看病呢,对吧?”墨几赶紧拉住大夫,这还是他好不容易请来的,药方都没开,可不能让公子给气跑了。
再说,他也想让大夫早点治好这人的病,免得他再次忘恩负义,欺负他家公子。
大夫横了墨白一眼,才听墨几的话去写药方。
待他写好后,给了诊费,又叫小厮送他出门。将手里的药文给交给另一小厮,让他去煎药,他自己得回房看着,守着他家公子,以免再受人欺负。
心宝见他们几人根本不理会她,似完全听不懂她说的话,只做自己认为的事,这让她觉得跟他们有很大的代沟,完全说不通。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即回家。
她不再去看哥哥的现场春宫了,也不再跟他吵架了。她现在好想见到哥哥,让他来接他回去。
心宝不顾疼痛,倏地一下,坐了起来,正想下床,忽然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是一身古装还是男装,便有些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