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浮现了上次苏小芸对我做的那些事,这次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了,听着苏小芸的语气,她想要让男人来轮我,让我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
我挣扎了要离开,但身体被绳子给绑住了,眼睛又看不见。
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软弱,多么的脆弱,刚才还那么嚣张,现在就沦落为砧板上的鱼肉了。
我徒然地扭动着身子,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了,只会浪费自个的体力。整人都处在黑暗之中。越来越绝望,越来越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我被人连拖带拽地拉下了车子,脑子里仅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
可我左右都被人扣住了。他们就像是拎着一个小娃娃,根本就不费任何力气。我怎么可能从他们的手心逃走呢?
汗水从后背冒了出来,整个人背心都湿透了,牙齿因为害怕都合不拢。我想要开口求饶了,但我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了,如同被判了死刑的人,装进了车子,沿着街道走过,眼看着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煎熬时刻。
我被扔进了一个房间,我呆呆地坐在了地板上,听着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后来屋子变得非常安静了,静的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急喘的呼吸声。
我警惕地坐在了地板,保持了百分之百的戒备心,过了很久很久。仍是没有人过来,也搞不明白苏小芸到底想要干什么,难不成她念及那一丁点的友谊,放过我了?
我想着想着就自嘲地笑了,那怎么可能呢?刚才苏小芸那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的目光,怎么可能回饶过呢?
忽然。门从外面被推开了,我头发都麻了,整个心都给提起来了,若是我的耳朵能竖起来,肯定就跟兔子似的给竖起来了。
熟悉的脚步声传入了耳朵,压在胸口的石头。终于给下地了。那怕我眼睛给蒙上了,光是听着脚步声,也能辨认得出来人是陈昊天。
有他在了,害怕全都给淡去了,我静静地坐在角落,等着他想要干什么么。
又熬了一阵子,眼睛的黑布给拆开了,我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陈昊天坐在对面的沙发,饶有兴致地品着红酒,那个样子相当优雅,若是我不懂他的真性情,我并不了解,还以为他是个名副其实的贵公子,还是民国时代的那种贵公子。
我眯着眼去打量他,他也不说话,慢慢地品着酒。也不看我。
我得坦白承认,当我知道是他,内心是欢喜的。或许他会对我说狠话,会在肉体上折磨我,但并不会真正伤害自己。
其实肉体伤害也是一种伤害,不过那个人是他,我那怕是疼,也在接受范围,因为是他,真是个变态的想法,看来我也是有受虐倾向了,还不轻了。
他把一整瓶红酒都给喝光了,又捞起旁边的一瓶红酒,才慢悠悠地朝着我走来。
他的脸色仍是阴沉的可怕,我也不盼着他能给自己好脸色,再怎么说,也算是不辞而别吧!
他拿开了堵住我嘴巴的纱布,高冷得捏着我的下巴。我讨厌这个轻浮的动作。别过头要躲开,他捏得越发用力了。按照他的性子,我再闹下去,他真能把我的下巴给脱臼了,也就学乖了。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就想看他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给绑起来。
他捏开了我的嘴巴,精致把酒往我嘴里灌进去,冰冷的液体刺激到了喉咙,我难受地咳嗽起来,想要躲开他的手,偏他捏得死死的。我动都动弹不得。
红酒就像是白开水似的灌进了我的肚子,我难受得咳嗽,仿佛要把整个肺都要咳出来了,但他仍是强硬地捏着我的下巴,直至整瓶红酒都给灌下去了。
他咣当一声把酒瓶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啪声。他弯下腰打开了电视,里面放出了一个视频,有个女人被扔进了荒废的工地,有五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像是通红的野兽扑上去,疯狂的掠夺,那个画面光是听着声音就无比凄惨了,更被说看着活生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