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被判死刑之后,我才明白那是多么的可笑了。而最终的原因是谁先动摇?谁先喜欢上谁?谁比较在乎?谁更加在意?一切一切,只是因为我已经输在前面,
以至于他对我好一点,说上几句好听的话,我就会忘记所有的立场,所有的不甘,心甘情愿地沉沦,沉沦在他给我编织的网里面去了。
我在他的面前站住了,头微微低着,有些不安,心底却在流动着柔情,所以他再次伸手来抱住我,我并没有拒绝,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均匀有力的呼吸声,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属于他的味道。
我们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的拥抱着,可是他身上的衣服是湿的,不一会儿,也把我衣服给弄湿了。
他不正经地说了句“湿身了呢?”
我白了他一眼。气氛却因他一句话给欢腾起来。他麻利地把衣服给脱掉,又把我搂入了床上,他的身体冷冰冰的,就像是一条蛇,还浑身都光溜溜的。
我有些嫌弃他,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他立马就纠缠上来,真的是整个人都趴上来,双腿死死的夹住我,拉着我的手放在自个的后背,我摸着了他背后扎手的伤疤,那是他被陈父打留下的疤痕,后来又在上面线纹身了。
那会儿,医生说可以帮他去掉疤痕的,他就是不答应,还对医生说道,日后我和媳妇吵架了,她看到我遍体鳞伤,也不好意思再闹下去。当时,整个病房都笑起来了。
现在看来,他是早有预谋了。别看他有时候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样,可人精明着呢,鸡贼鸡贼的。
两个人躺在被窝里,过了好久,他的身子才缓和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你的身体就是个宝,冬天暖烘烘的。就跟娃娃似的,夏天又凉凉的,就跟空调似的,抱着特暖和。”
我又瞪了他一眼,你看吧,他见你不发脾气了,就得寸进尺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了。
他伸手抚向我的唇角,那儿给他咬伤的地方都结痂了,也不懂日后会不会留疤,在嘴角留疤真是难看死了。
他问我“疼吗?”
我呵呵地冷笑了两下说道“你不是废话吗?你让我咬一下看疼不疼了?某人说我是狗,自个才是狗,就跟咬骨头似的。”
他着把嘴唇给凑过来,认真地说道“你咬吧,使劲地咬。”
“切!”我微微转了下身子,动了动身子,他抱得太紧了,压得也太用力了,我右边的大腿都快要麻了。我才刚动一下身子,他又立刻挨了过来,我皱着眉说道“我不舒服!你太重了。”
“那你压我吧!”他搂着我转了个身子,让我躺在了上面,不过腰间的手仍是抱得牢牢的。我多少也是习惯了他蛮横的力度,也不计较了,现在总比他把我当夹心饼要舒坦了。
他伸手去拨乱我的头发,抓了一缕头发,手指胡乱的绕圈圈,圈满了手指又松开。头发又恢复了原形,他乐此不彼。我趴在他的胸膛,安然地闭上眼,这种时刻比干那档事舒服多了。
耳朵敏锐的感觉到了温热的气体,不一会儿,就被湿润的唇给含住了,他边咬着边说道“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特喜欢拍照吗?我们还没有拍婚纱照。我认识一个摄影师朋友,拍出的照片还不赖。你想不想去拍婚纱照?”
他咬得我有些酥酥麻麻的,还挺舒服的,微微地蹭了他的脸,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不是最讨厌拍照吗?平时我想要和你合照,你死活都不愿意,怎么又提出要拍婚纱照了?”
我微偏了下头,半眯着眼去看他,他却闪躲开去了,继续咬着我的耳垂。我就纳闷了,他怎么那么喜欢咬耳朵,有那么好玩吗?
我凑过去也咬他的耳朵,他长得白,耳朵也是白白嫩嫩的,就跟咬着豆腐似的。还挺好玩的,力度不免大了点。很快就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变重了,扑在我的脖颈的气体温度都上升了。
我赶紧松开口,这个人就跟种马似的,稍微拨弄几下,就有了兴致,真是够腐败的。我歪着脑袋凝视着他追问|“说啊,人家都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也松开了我一点,主动拉开了距离,他也算是清楚自己的情况,侧过脸望着我说道”没有什么。我是不在意那些的,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喜欢吗?你要是不喜欢在这儿拍照片,等过几天,我忙完了,就带你去海边……”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了,打断了陈昊天的话,他伸手接过电话,我不经意扫了眼屏幕,上面并没有标注人,而是一串号码。陈昊天看了一眼,就掐断了电话。
但几分钟后,手机又响了,陈昊天又把手机关了,还关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