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教训还没受够?&ldo;雄哥阴阳怪气的睨着她,声音冷冷的。
&ldo;吴徵雄,你欠扁吧?我问问怎么了?我还不能问你了啊?!&rdo;苏欣儿叉腰怒吼,&ldo;再说了,我又没有问非儿。&rdo;这句可说的小声了,显然她对之前的闹脾气也还心有余悸。
雄哥冷哼一声,似在讥嘲。
&ldo;喂,你什么态度啊你?&rdo;当下,苏欣儿又恢复了之前的气势,怒了起先
在这期间,苏家除了莫非有些变化后,另一个人也变得不太寻常起来,就是苏爸爸。接连起来他似乎十分的高兴,餐桌上的菜色越来越多,他还给苏欣儿和莫非两套一模一样的裙子,给雄哥也买了一双价格不便宜的鞋子,这些异常的举动引起整个家里高度注意,但又都忍着没有问出口。
莫非气势音乐已经猜到了那个答案,但什么也没有说,她原本就不认为苏爸爸能够做到不再赌博,这并不意外,她也没有多想,更多的时间是华仔怎样的离开上,所以这一切都被她丢在了脑后。
只是她却不知道,也因为她对于外界的太过不关注和为了不去知道莫云的消息而从不看报,也失去了一次得到重要情报的机会,现在外面铺天盖地的传着一个消息,
英国最年轻的威廉姆斯公爵即将代表英国女皇来访法国。
英国,莫宅
书房里,莫云静静的矗立在落地窗前,以黑暗为背景,玻璃上清楚的印着那张俊容,如玉的容颜依旧俊美,只是少了温文尔雅的气质,那张脸变得麻木了,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浑身散发着苍凉的气息。
两年的时间,对他而言,只是无尽的折磨和空等。
当他以为只要找到那个鬼面就能找到非儿时,那个鬼面竟然凭空消失了,任凭他翻遍了这个世界,也找不出任何与他有关的蛛丝马迹,就好像已经从这个时间蒸发了一样。而随着他的消失,非儿的消息也是石沉大海。
他无法猜想到,她是否过得还好,她的身体怎么样了,那样脆弱的身体,经过连番的折腾,是否有人好好照应。他不敢往坏处想,这是人的本能吧,所以他刻意的让自己不去想她的身体,不去想那个救了她的男人是否有那个资本养活她。
忧惚之际,一道幽灵般的白色身影悄然无息的走入落地窗的反光镜上,站在莫云的身后,那头与衣服同色的如雪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身后,在明亮的日光灯下散发出淡淡的银色光亮,面容俊美。
&ldo;门主,至今为止还没有小姐的下落。&rdo;血煞半垂着首,平静的禀报着最新消息。
&ldo;是吗,还没有消息吗?&rdo;莫云呢喃着,淡淡的话语里,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疲惫,让人听得忍不住想要落泪。
明明早已猜到是失望的结局,可为什么还走会难受呢?就如同他的心,明明已经麻木了,却还会觉得痛!莫云沉重的闭上渐渐泛红的眼,长睫轻轻的颤着,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一样。
两年了啊,非儿,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知道他并不是在和自已说,血煞没有回答,静静的站立在莫云的身后,如石像一样,似乎没有任何的感情,却无人能窥视他波动的心湖。
其实,没有消息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松了口气吧,若是,哪一天他的手下回报说,发现了小姐的踪迹,大概他的心也不能这般轻松了。他确实自私,比起没有消息,他更无法忍受的是亲眼目睹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就算,她从来都不属于他。
&ldo;他那边呢?&rdo;许久,莫云才动了动唇,淡淡的问道。
不用明说,血煞也明了那个&ldo;他&rdo;指的是谁,因为虎门那边不是归他来管,&ldo;据监视台湾的人回报,也没有消息。&rdo;
&ldo;呵吼&rdo;江莫云轻笑起来,透着无法言语的哀伤与讽刺。
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枉费他们权霸黑道,势力遍布各大州,但自己心爱的女人失踪了,却也只能束手无策。
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大?以前只当地球也不过如此大小,只要有权有势,就算大海捞针同样轻而易举,可直到现在,才知这个世界上也有&ldo;不可能&rdo;三个字。
&ldo;门主,您明天就要去法国了,需要通知法国那边吗?&rdo;血煞当做没有看到他的悲苦,请示。
虽然这两年因为三方势力都在拨寻着小姐的势力,黑道还算平静,以前虎门对门主的刺杀行动也不再那么频繁了,但还是怕有意外。
&ldo;不必了。&ldo;莫云沉默片刻,慢慢的抬起眸,看着窗外的黑幕,玻璃窗上反射出那双微眯的狭长眼fèng间正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亮。如果他出了事,非儿是否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呢?
他对他的手下有信心,却对他亲手培养的她更有信心,若是她有心躲着,就算他翻遍这个世界,也无法将她找出来。大海捞针,至少针是死物,还会在那里,但人却是活着的,没有人能料到她下一刻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