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老仆人更怕自己的主人张胡子耍钱罢了马上会回来,如果发现他和艾叶不见了,肯定会对他发脾气的。
老仆人跟着张胡子多年,深深知道主人那种无利不获雁过拔毛的心性,断不会无故带了这个小孩回来,舍吃又舍喝的,不知道是做了何种盘算?
所以,他陪着这个孩子出城,虽然是迫于无奈,也是他自作主张的事情,他觉得还是赶紧安安生生的把这个孩子领回去是正经。
艾叶悲伤的看着自己和爷爷相依为命了几年的小破屋,又被张胡子的老仆人不停催促着,只得抹着眼泪重新闩好门,心里默默地想着,不知道这一去之后,能否找到爷爷平平安安的归来?
老仆人并不理会艾叶的悲伤,只是担心天晚城门将要关闭,自管自己甩开脚步走的飞快,艾叶简直连抹眼泪都顾不上了,拼命挪动两条小腿,才勉强的可以跟得上。
等老仆人急匆匆走到城门口,看见守城的官兵虽然满脸不耐,但还没有打烊的意思,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觉得有些不对头:身后那孩子好像还没有跟上来啊……
老仆人赶紧回头瞧瞧,他觉得一定是自己跑的太快,把艾叶拉下的太远了。
一瞧之下,老仆人慌了,靠近城门口的官道望去一目了然,附近最少二里远的地方没有那个孩子了。
瞬间,老仆人就知道有些不对头了,明明那孩子一直就紧撵着他的,虽然脚步有些吃力,自己还一直和他闲话来着,都是为了城门近了,自己自顾伸长脖子看城门口官兵有没有准备收队,稍一疏忽,竟然就不见了那个孩子?
这是一种什么状况?
老仆人好像有些不能相信,他觉得不是这个孩子突然要小解就是存心顽皮,想逗他一逗,小孩子嘛,总是匪夷所思的。
张胡子的老仆人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在城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又叫唤了几声,终于什么也没有,然后,他便有些着急了。
老爷带回来的这个孩子真是太顽皮了,再不出来,城门可真的要关了。
他有些生气了,嘟嘟囔囔的骂着,很不情愿的顺着他和艾叶来的路上,一边叫唤一边寻找。
找了差不多有二三里路远的地方,终于什么也没有找到。
老仆人有些慌乱起来,看来这个孩子和他耍了什么滑头,来了个不辞而别了。
这可怎么办?主人还不把他的老腿杆子给打折了?
张胡子的老仆人哪里知道,并不是他点背,要知道,今天因为这个小鬼头,着一样忙生一样气的其实并不止他一个人。
落芳院的小厮倒是不知道比他机警几百倍,还身手敏捷,这会正揣着那两根金条刚回到落芳院找吴大娘交差,心里却在忐忑不安的琢磨着,要不要向自己的老板娘坦白从宽呢?
想到怀里两根沉甸甸的金条,小厮就好像揣着他老婆刚给他生的两个宝贝蛋卵一样,怎么着都舍不得往外掏。
小厮明明知道他贪了这两根金条可能会后患无穷,俗话说财迷心窍,他还是不由地怀着某种侥幸。
他觉得那个孩子虽然跑掉了,毕竟只是个野孩子,落芳院这种地方是万万不会叫他再进来的,至于姓夏的一伙人,老板娘过了这几天的兴头,他们还不滚蛋啊?
只要自己老板娘不会在这兴头上对他见疑,就算是以后姓夏的一伙知道了,他也不怕。
当面抵赖什么的一向都是落芳院所有人的拿手好戏,只要那个小破孩消失三天就足够了。
于是主意计定,小厮便定下心神来,做出面不改色样子,径自去和吴大娘消了这趟差使。
ps:过不了多久,这个见财起意,抓着金条就舍不得撒手的小厮就会知道什么叫举头三尺有神明,人欺天不欺了。
斜躺着身子坐在一张贵妃榻上的吴大娘正满脸的心神不定浑身的心猿意马,哪里会去多想这个贴身小厮的鬼祟?心不在焉的嗯哼了一声,摆摆衣袖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厮跪在地上,满脸谄笑往吴大娘贵妃榻跟前膝行几步,然后悄悄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吴大娘放在榻边的一只穿了精美绣花鞋的脚面上挠了挠。
吴大娘顿时咯咯的笑了起来,身体随即就水蛇似的扭动了一下,眼神更加的殇荡起来,小厮心头大喜,就势又往榻边靠了靠,一只手熟练的拉开吴大娘那只脚踝上缠着里裤的丝带。
吴大娘整个身子都已经瘫倒在贵妃榻上,小厮把自己的手探近吴大娘被拉开的里裤脚管,一路顺着整个女人白皙的小腿丰腴的大腿抚摸上去,然后便摸住一片温热水湿。
“昨儿那几个没用的……”
小厮低低的笑骂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更深的探了进去,随即胳膊用力,令自己的手指粗暴的耸动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拉开吴大娘的上身的鲜红抹胸,捏住吴大娘一只高耸山峰上的紫色葡萄,毫不怜惜的揉捏拎捻了起来。
不到一霎,吴大娘就“嗷”的一声吼叫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小厮的手指汹涌漫出,吴大娘白色的里裤湿污成一片。这个女人随即就全部的仰翻了身体,干脆的岔开自己的两条腿。
小厮顿时感到此刻自己成了一个至高无上的主宰,就算是这个女人是落芳院歹毒无比的老板娘照样在他的蹂躏下辗转呼号糯**。
小厮的脸上带着得意狂暴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女人胃口大的惊人,越是粗暴就越是可以满足她那种扭曲的兴奋,其他的男人都是出于对这个女人的畏惧,没有一个敢在她身上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