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天上平稳的航行,穿过层层云海,在碧蓝的天空上,托出一线尾巴。
以往外出的时候,凌寒烟都会合着眼睛抓紧时间休息。
年轻的时候她不红,为了糊口更要努力工作,根本没有挑挑拣拣的份儿。再远的地方、再赶的行程都会硬着头皮应下,跟小梁坐的多是经济舱。
后来有点名气,有点积蓄了,才舍得升舱。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在飞机上补眠,因为每每这时不会堕入恐怖骇人的梦境,能够睡个好觉。
现在她坐在宽敞的头等舱里,还给两只小动物买了票。
左手边是虽然有点害怕、但出发前已经被兔姣姣安抚好了、吃下定心丸的小白,右边是她乖巧的姣姣。
为了照顾其他乘客,两只小动物都在航空箱里待着。
对于小白来说,在陌生的环境中,狭小的空间能给它带来安全感。
除了起飞降落的时候它紧张兮兮的背着飞机耳,其他时候要么在啃凌寒烟喂给它的冻干鹌鹑,要么闭着眼睛假寐。
它只要不叫唤,凌寒烟就不担心,夺去她全部注意力的是右手边的姣姣,姣姣太安静了,状态怪怪的。
姣姣记忆里有不少以人的身形出门坐飞机的片段,但那时自己堂堂正正的坐在座位上。
头顶是明亮的照明灯以及温度舒适的空调,系上安全带后谁也不爱,就跟坐车坐轮船一样,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但现在以兔形坐飞机,她就说不出来的难受,只觉得心脏在不正常的跳动,呼吸也有些困难。
兔姣姣上辈子化人后,就不再当穴居兔了。
最开始没有盖房她就抱着灰色安哥拉兔天当被子地当床,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习了爬树技能。
后来盖了小别墅,她就天天窝在家里,一半个月进一次城,先去农贸市场卖一点山珍,再拿赚来的钱去采买东西。
可以说有几百年没有在这么逼仄的环境里待过。
要不是航空笼有一些勉勉强强能看向外面的孔洞,她肯定要受不了。
“咕咕咕…”烟烟,我有点不舒服……心慌的厉害,感觉喘不上气……
本以为是兔形不适应飞机逐渐变快的速度,兔姣姣咬牙忍耐到了平流层。
结果飞机开始四平八稳的飞行,她还是没有缓解这个症状,于是只好软着声音求助身边人。
凌寒烟从一上飞机就把目光放到了兔姣姣身上,但她半天没说话,她就以为小兔子想睡觉了。
结果听到的第一句话就如此的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