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说要婚前禁欲?&rdo;
&ldo;你禁欲,但是要让我舒服。&rdo;
盛凌薇整理一头浓浓卷曲的黑发,到他面前展示半圈。
&ldo;好漂亮。&rdo;沈恩知赞叹。
一连几件,他的评价都是&ldo;好漂亮&rdo;。
到后来,盛凌薇不高兴了:&ldo;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是能不能给点意见?&rdo;
沈恩知朝她抱歉地笑,一张眉清目秀的脸,神态温和又无辜:&ldo;对不起薇薇,我以为我能帮上忙,但是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难。你穿什么都很美。&rdo;
她斜他一眼,慢悠悠说:&ldo;恩知哥,你要是不帮我挑的话,晚上的活动就取消吧。&rdo;
晚上却没做成,因为沈恩知临时接到通知,又有应酬要出席。商务部就是这一点不好,一些公事和私人的宴请是少不了的。近些日子听说要有对外贸易的变动,因而这些觥筹交错的场合更加普遍频繁。
盛凌薇终于又睡回到自己公寓的床上。在外奔波这些日子,酒店都选常住的几家,不过终究没有家里放松舒坦。
入夜,恩知还没回来。盛凌薇埋在羽绒被里,融烛灯光线温黄,在床头柜上安静地燃着,将接骨木花的气味熏满室内。
香气静苦,本该让人安定平宁,可是盛凌薇望着空空如也的枕边,却感觉像每一口呼吸都散出去一分重量,心头无端一阵发空。
嗅着香薰潮湿的气息,她等候良久,终于撑不住入了眠。
约莫是凌晨时分,盛凌薇醒来一次,下意识地往枕边靠,发现旁侧的床上依旧空荡荡。
却又听到似有若无的呼吸声,从床边传来。有些悚然,她赶快低头去看。
是沈恩知蜷缩着身体,睡在她这一侧的地面上。
&ldo;恩知哥?恩知哥。&rdo;盛凌薇垂手推两下他的肩膀,见他眼睫翕动着抬起来,目光还有点不清楚,很慢很慢落到她脸上。
她关切地问:&ldo;是不是喝醉了。&rdo;
沈恩知摇摇头。
&ldo;没有。&rdo;他边说边站起来,将裹在身上的毛毯扯掉,垂放在地板上。盛凌薇往旁边挪了挪,让出寸余空间给他。
&ldo;那怎么睡地上?&rdo;她又问。
沈恩知上了床钻进被子:&ldo;回来太晚,怕吵醒你。&rdo;
&ldo;可以去客房睡呀。&rdo;
沈恩知仿佛彻底醒转,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明彻起来,不沾浊尘似的,此刻一瞬也不瞬往她那边望。
盛凌薇下意识地接住那目光。
又听见他轻声说:&ldo;想离你近一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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