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忍面露神秘,抬头看向高高的第五层,
那里的装饰也颇为不同,雍容华贵,奢靡万分也不为过。
他叹了口气:“这京中还有谁能上第五层?
当然是世袭勋贵,以及六部九卿的朝堂大人们啊,
若是侯爷来自,定然是第五层的贵客。”
说着,独孤忍看了看周围,
即使有人故作雅态,但他依旧觉得怪异无比。
像是在江南见到的那些附庸风雅而大力砸钱的商贾,怪异至极。
孙冕此刻还在抬头张望,看向那高高的五楼,
世袭勋贵才能上去,确实门槛够高。
此时五楼灯火通明,散发着熠熠光辉,不知道此刻是谁在上面。
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二位客官,您的菜来了。”
不得不说,矾楼就是财大气粗,就连上菜的小厮都长得异常英俊。
他一边上着菜,一边看向呆呆望着上面的孙冕,展颜一笑,低声说道:
“二位公子,今日五楼客人乃是左都御史独女,武安侯的夫人呢,
她也是如你们一样,特地来看今日的《玉簪酒》。”
“武安侯?”孙冕一愣,
随即想起了什么,这不是侯爷当奴仆的地方吗,居然是他家的人。
倒是独孤忍很是激动,拍了拍孙冕:
“看吧看吧,今日我们来是来对了,这《玉簪酒》一定很好看。”
孙冕点点头。
上完菜的小厮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笑着说道:
“二位公子这您可说错了,
咱矾楼的大戏每日都是极好的,王夫人最近每日都来看戏。”
“每日都来?”独孤忍一愣,随即说道:
“莫非这几日那芦妲,甘遥每日都有大戏?”
“那是自然,二位想来也听过两位大师的名声,
一会儿看了戏想要打赏,
可不能如别出那般,向上扔撒铜钱,只需要点酒两壶即可。”
说着,那小厮像是变戏法一般,手中顿时出现两个托盘。
两个造型精美,像是古朴的琉璃酒壶出现,其内是棉白的清酒。
独孤忍眉头一挑,看了看四周,问道:
“这酒多少钱一壶?”
小厮微微一笑:
“公子说笑了,我等卖的不是酒,而是对两位大师的认同,
您给的钱我等也会如数交给两位大家,这酒算是我们赠送。”
孙冕家道中落,见识不多,如今一听,不禁有些愣愣的。
卖酒还能这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