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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琭才不服软呢。
她更不受他的骗。
听他说得好听,天子蛊惑人心的本事当然是天下第一——可是她却是一万个清楚,就算她今晚上听话,求他了,可是他今晚上照样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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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看透他了,他通常对她这样狠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是真想让她屈服,他就是想用这当借口,然后对她在行动上也用狠活儿……
她知道,他这也是看透她了,他知道她就算时常跟他认怂,可一向在某些大是大非上绝不向他屈服。所以他反倒利用了她的桀骜……
既然话都刚到这个份儿上了,气氛也刚刚好,那她就也——跟他正面刚就是了。
讲真,他这回一走这么久,她其实也想了
她便小身子一拧,与他正面“敌对”。
刀来剑往,声息勾连,每一次都用尽了全力。
可是她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也因此,只来了两回,她便已经瘫成了泥。
任凭他,将她擎着,曳着,捏成泥人儿,塑成金身……
看她着实累了,他才放她躺下来。
两人并肩着,头各自微微倾斜,与彼此偎在一起。
丝濡着,两两交叉。
玄烨松松拢着玛琭的手指,逗着孩童般地时而拨动。
“……说实话,真的没眼馋她们?”
玛琭没力气说话,只是晃头。
他指节便有些用力,攥得她生疼。
她知道他又不高兴了。
她便强睁开眼皮,悄悄打量他一眼。
他这次出门回来,又瘦了些,也黑了些。本就英挺瘦削的脸上,因之而又多了果决之色。
玛琭明白,这几年接连而起的三藩之乱、察哈尔部的反叛,都让这个年轻的天子食不甘味,难以露出舒畅的笑容。
他好容易回宫来,到她眼前来想要松泛一会儿,她却又屡屡怼他。
堂堂天子,便是在她这个小小官女子跟前,竟然也得不到片刻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