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萧潜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放在她边上的手动了动,握住了她右手手腕,大拇指在她手腕和手掌交界处细细地摩梭。
“朕想要什么,你就可以给什么?”
斐文静想收回手,但是萧潜看似虚虚握住,实则用了巧劲,斐文静根本挣脱不开,她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忍者手腕处越来越高的温度说话:“那要看你想要的哀家给不给的起。”
她一句话,又将主动权抢回自己手里。
萧潜哂笑一声,低头靠近她:“朕要的是你。”
要斐文静。要她的身还是心?他没说,就意味着都要。
斐文静装作不明白,“那还是换一个吧。”
萧潜手上动作一顿,继而收回手,若无其事道:“不如你先喂朕吃饭吧?”
说着他把手心上的纱布给斐文静看,示意他真的受伤了。
斐文静看了一眼,“还是叫内侍进来吧,哀家手也痛。”
当然实际上斐文静的手一点都不痛,她就是不想做这种事情,看起来似乎太过亲密了。
萧潜看着她,又看了看她身下垫着的软垫,半晌才将心里的怒气压下去,挤出一句:“算了。”
斐文静没管他,看向正在往里走的采莲,“何事?”
采莲看了眼萧潜才说:“韩世子求见,太后娘娘。”
听到韩世子这三个字,萧潜就条件反射般地皱眉,正想说不见。
结果斐文静已经笑着说:“快请韩哥哥进来。”
第25章情分
萧潜话梗在喉间,只能看着斐文静兴致勃勃地看着门口处等韩叙的出现。
很快韩叙就进来了,隔着一道屏风问安。他并不知道萧潜也在这里。
斐文静对这个萧潜让人加上的屏风很不满,“韩哥哥近来可好?”
韩叙拱手道:“臣近来一切安好,知道懿安宫遭遇走水,臣便打算来探望太后,只是被一些事缠住了,今日才能来,太后可还好?”
斐文静笑了一声,“韩叙哥哥放心,我已经好多了,你不必担心。不过昨天,韩伯父和韩伯母,上了奏章说要进宫探望,他们可来了?”
“太后放心,臣父亲和母亲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斐文静轻轻勾起唇角,不放心嘱咐道:“江东至长安路途遥远,一定要让仆人照顾好韩伯父和韩伯母。”
虽然韩伯父韩伯母在在血缘上和斐文静没有关系,但是多年以来他们对菲文静关爱有加,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因此斐文静对韩伯母和韩伯父来长安的事情感到格外高兴。而且斐文静阿耶阿娘上个月有事离开了江东,这会正往长安赶回来,路途遥远,少说也要小半月才能到。
韩叙拱手,自然答应。
斐文静身上伤的重,她本想出去说话,但是她自己根本站不起来,需要有人扶她才行。而现在除了自己只有萧潜在这里,根本不能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