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尽量使用简短的语言让寓枳言能听懂,“以前,水里,尾巴,会不会,痒。”
会不会痒?
寓枳言疑惑的转动眼珠子,看了看尾巴,又看了看辞倾,随即搂住她的脖颈,软乎乎的笑起来,“痒。”
辞倾撇嘴,好蠢的一条鱼,一点都没有她聪明,肯定是他跟自己和离的报应。
她心里轻哼,傻子。
辞倾凑近寓枳言的脸,轻轻地咬了下,“宝宝,你说,小傻子。”
肌肤上的感受到触感,惹得寓枳言面色通红,浑身发热,低着脑袋不敢看她,眼睫毛颤抖个不停,眼底泛着湿漉漉的水雾。
随后,色泽均匀、圆润饱满的珍珠一颗接一颗掉落下来,砸在辞倾腿上,沉默半晌,她道:“真能哭。”
咬一下都掉珍珠。
要是她弄他,冲撞他,岂不是哭更多厉害?
辞倾伸手抚掉他的泪水,言语霸道的威胁他,“不准哭,再哭咬你。”
“给……”寓枳言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角,羞涩地抿嘴,倔强地仰头盯住她,跟她四目相对,温软的嗓音十分生涩,“给……辞倾咬……”
辞倾呼吸加快,气血疯狂翻涌,指尖不自觉滑过他的尾巴。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以往她都是顺着他的腿部侧面线条滑下去。
寓枳言哼哼唧唧的低吟一声,“不要……”
辞倾视线炽热,幽暗深邃,望着他的脸滚动喉咙,又大又圆的双眸看人时,像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麋鹿,散发着无害的气息,精致小巧的鼻尖沾染着一层浅浅的薄红,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跟含羞草似的,一碰到它就立刻包裹起来,不准旁人摸它。
“辞倾……”
辞倾声线嘶哑,“叫阿倾。”
“阿倾。”声音又小又害羞,说完,寓枳言把头躲在她的颈窝处,在心里的默念:阿倾……
阿倾!
阿倾!!
寓枳言嘴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好人阿倾,他可以允许她咬他,如果她再好一点的话,自己就拔最好的一块鳞片送给她,让它陪着她。
“阿倾,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