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语调嘶哑,“好。”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迷迷糊糊间,寓枳言猛地抖了下,“阿倾!”
辞倾沉沉的嗯了声,“是我咬到哪儿了吗?”
寓枳言没回答,又开始掉珍珠,啪嗒啪嗒的掉,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
辞倾耐心的继续问:“咬到哪儿了?还想要咬吗?”
“不要,要抱。”寓枳言朝她伸手,“阿倾抱抱。”
辞倾抱好他,坚持不懈的问:“我究竟咬到哪儿了?”
寓枳言红着脸不答,害羞的将脑袋埋进她颈窝里。
辞倾垂眸盯着他,沉默又沉默,真是奇了怪了,她咬的到底是哪个地方?有那么害羞吗?
不至于吧?!
辞倾实在好奇得很,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奈何某人就是不肯作答。
于是乎,这个问题成为她每次咬他前都要问的,但寓枳言或许是由于害羞,总是拒绝回答,搞得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在军营训练将士时都有点心不在焉。
“长公主?”楚墨的手在她眼前晃几下,“您在想何事?”
辞倾回过神来,摇头道:“无事。”
她扫视一圈仍在训练的将士,大家满头大汗、斗志昂扬、激情澎湃地挥舞着长枪,即便再怎么累,也不见谁多哀嚎一句。
楚墨笑呵呵的道:“这批将士还不错吧。”
辞倾道:“还行。”
“楚将军。”她压低嗓音问:“本宫问你件事。”
楚墨意外的挑眉,“您说,难得听见一回长公主的疑问,倒有些让属下诧异。”
辞倾道:“如何让人说出真话?”
“属下斗胆猜测……”楚墨小心谨慎道:“您莫不是与小公子闹矛盾了?”
辞倾:“那倒没有,就他有事瞒着我。”
许沧的话突然插进来,“长公主,我知道。”
“许大人过来此处作何?”辞倾的视线移到他身上,“那边训练完了?”
“害。”许沧摆摆手,“多大点事,臣早就完成了,臣见你们在这里偷摸交谈,也想插话。”
“长公主。”说着,他对辞倾眨眨眼,“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可是亘古不变的,灌醉小公子,您想弄清楚他瞒着您的事,岂不是手到擒来。”
辞倾想了想,拒绝,“不行。”
上次宴会,她家寓枳言不过喝了口酒,那珍珠直接噼里啪啦的掉,倘若灌醉他,不知要掉多少的珍珠。
再说,她的酒量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