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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第1页）

雷恩举起咖啡杯向克拉克致敬道：&ldo;好的，在技术方面看起来足可行，现在我要一份作业方面的可行性评估。&rdo;

&ldo;没问题。雷恩。妈的，再做一个真正的间谍真好。虽然我没有不敬的意思。但保护你对我来讲真是大才小用。&rdo;

&ldo;克拉克，我也爱你。&rdo;雷恩笑道。这是他长久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假如他们能把这件事顺顺当当地完成，也许艾略特那个贱女人会放他一马。甚至连总统都会了解由真正的外勤人中进行外勤工作仍然有用。那么一来，这将是一场小小的胜利。

第二十五章　决心

&ldo;这些玩意到底要做些什么？&rdo;二副俯看着甲板说道。

&ldo;好像是要当作一座庙宇的大粱。我想应该是座小庙宇。&rdo;大副说道。&ldo;那些浪头不知道会变得多高？&rdo;

&ldo;我希望我们能减缓速度，皮特。&rdo;

&ldo;我已经跟舰长提过两次了。他说他得赶上行程。&rdo;

&ldo;那么将这一点告诉这个该死的海洋啊。&rdo;

&ldo;我倒还没试过这一点。你要叫谁去讲呢？&rdo;

负责值更的二副嗤之以鼻。大副‐‐这艘船的第二把交椅‐‐在舰桥上注意这一切。事实上这应该是舰长的工作，但拥有全舰大权的人正在床上熟睡着。

乔治&iddot;麦克瑞迪号正冲过三十尺高的海浪，试图维持在时速二十节，然而即使主机已经开到最高的巡航马力，依然无法维持在这个速度。此时天空一片阴霾，只有几个空隙让满月的光照到海面上。这个暴风圈事实上已经开始解体，但风速依然维持在六十节。而海面波涛凶涌的程度依旧增加了少许。这是一股标准的北太平洋暴风，这两名船员心里都有数。这玩意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现在气温大概为华氏十度，而飞溅的水花纷纷凝结在舰桥的窗户上，好像是野鸭季节，鸟屎附着在车子的窗户上一样。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们的船艏正对着海浪。乔治&iddot;麦克瑞迪号是艘货船，也不是一艘客轮，因此没有装置抗左右摇摆的平衡翼。事实上，这趟旅程一点也不算糟。他们的船坞位于船的后半节，可以抑制巨浪所引起的船身上下俯仰的运动。然而这也使得船上的船员降低对船艏发生事情的警觉性，再加上现在四处飞溅的水花．能见度更进一步地降低。

此时的航行也有一些很有趣的特点。当他们的船艏滑进一个特别高的浪头时，这艘船的速度就减缓下来．但由于船的尺寸相当大，这表示船舶的速度比船尾容易慢下来，也由于这股降低船速的阻力作用，船壳就开始震动。事实上，船壳的确变形了几寸，这若非亲眼看到实在难以相信。

&ldo;我曾经在一艘航空母舰上干过。他们的船壳变形量足足超过了一尺。有一次我们‐‐&rdo;

&ldo;小心正前方。长官厂舵手叫道。

&ldo;哦，妈的！&rdo;二副叫道。&ldo;疯狗浪！&rdo;

乔治&iddot;麦克瑞迪号的船艏前一百码处，突然出现了一股高达五十尺的巨浪。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有时候两股浪结合在一起。高度会突然增加，然后两股浪再分开……此时他们的船艏先随着一个中型的浪头升高，接着再撞人绿黝黝的海水里。

&ldo;行动！&rdo;

现在已经没时间让船艏爬过这股巨浪。海水此时淹没了整个船艏，好像他们的船从未出现过，然后继续向船尾扑进，扑进了将近五百尺直到船坞。这两名船上的船员看着这幅奇观。这对此艘船并没有真正的危险‐‐至少，他们告诉自己，没有立即的危险。厚重的海水以每小时三十里的速度冲过重型的货柜吊放架及装备。这艘船已经又再度震动起来，船艏现在已经到达浪的底部，使得船的速度减慢。事实上船艏还埋在水里，因为这股浪比它的高度还要宽得多．不过海浪的上层部分已经快要冲到乔治&iddot;麦克瑞迪号突出的船坞部分。

&ldo;稳住！&rdo;二副告诉舵手。

虽然这股浪的浪顶还构不到舰桥的部分，但它却结结实实地打在船上高级官员住舱的窗户上。整个世界立刻好像被一层白色泡沫所隔绝。虽然为时只是短短的数秒钟，窗外的泡沫就已经流走，但却给里面的人感觉已经过了一分钟之久，而且船上的甲板依然在原来的位置，即使上面还覆盖着一层想冲走甲板上一切的海水。乔治&iddot;麦克瑞迪号的船身左右倾斜了十五度．然后才稳定下来。

&ldo;将速度降到十六节，我作主。&rdo;大副说道。

&ldo;是的，长官。&rdo;舵手回答道。

&ldo;当我还在舰船上的时候，我不想让船毁在我手里。&rdo;大副说道。

&ldo;很合理的命令，皮特。&rdo;二副此时正走向故障显示板上？看看船舱里有没有浸水或发生其他的问题。幸好故障显示板上没有任何异常的现象。这艘船的设计可以应付比这更恶劣的海上状况，但海上的安全再谨慎也不为过。&ldo;这里没有问题，皮特。&rdo;

此时声力电话响起。&ldo;这里是舰桥，我是大副。&rdo;

&ldo;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啊？&rdo;轮机长问道。&iddot;

&ldo;我们碰到某种的巨浪，轮机长。&rdo;皮特简洁地回答道。&ldo;有任何问题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