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止被妻子瞧的莫名其妙,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围的越来越多,已经严重妨碍到其他人行走。
护卫队的职责是维护县里的秩序,他们铁面无私,一旦发现闹事者,必将严惩不贷,这里的事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处理。
宋喻止牵过池浅的手微微一用力将两人的距离拉近,附耳小声解释,“护卫队要来了,别理他们了,我们走吧。”
事件中心的另外两人被抛弃在街道上。
车夫吆喝一声,马车穿过人群缓缓驶向西街的池家,这件小插曲很快被池浅两人忘在脑后。
很快马车抵达池家,两人跟着小厮前往主厅。
原主除了请安其他时间只能呆在小院活动,十几年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父亲,这里不得不感叹主母赵氏手段了得,十几年了除了周氏的一双儿女,其他庶子庶女在后院宛如透明人。
两人规矩行礼,把礼物交给池家的小厮,用过午膳两人不做过多的停留。
池浅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嫁人了,就不在有娘家。
赵氏对庶女的识趣也相当满意,客套几句,特意吩咐身边的婆子送两人出门。
安平县商铺遍地开花,种类多而杂,路上的行人衣裳很少看见打补丁的,比起小镇繁华且干净,当然价格也非常美丽。
回到宋家接近天黑,后厨里的橱柜紧锁,锅碗刷的干干净净,珍珠再次为自家小姐抱不平,沉默的烧好热水小心端进屋。
顺滑的乌发倾斜而下,铜镜里的美人侧过头浅笑道:“谁惹了我的小珍珠?”
小嘴都快撅得的能挂油壶。
原主没把珍珠当婢女,池浅自然也是,出嫁后她便不让珍珠自称奴婢,她还准备了一个小惊喜,只等下个月珍珠生辰送给她。
“我去厨房烧水,那锅灶干干净净,这么确定我们吃过饭回来?小姐出门还念着他们,给他们带礼物,轮到他们怎么就……或许是我想多了。”
珍珠打开抽屉把簪子放下,身形一顿,惊呼:“小姐,咱们的簪子少了一支!”
一共也就两支,非常熟悉。
“小姐,抽屉里的其他饰品都不见了。”
银链子、耳坠,统统消失。
池浅的笑容慢慢敛下,下意识摸了摸荷包里的钥匙,心大安,眼睫颤了颤,心情十分复杂,“嗯,去检查下衣柜。”
她打开常用的脸霜,已经被挖走大半,一想到对方不洗手就在那里面抠挖,池浅一阵反胃,连忙放下。
心底庆幸钥匙这种关键的东西她一直随身带着,真正的贵重物品她都放在了暗格里。
“小姐,府里带过来的衣裳都不见了。”
果然。
“小姐,该怎么办?”
家里有人还能遭贼,简直不可思议。
池浅靠坐在椅背上神色不明,她才入宋家不到三天,先是火盆的下马威,接着宋水仙的多次挑衅,现在又巧合的出现失窃,他们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