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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的伤在后背不在腿上,所以一旦疼痛缓解,她就闲不住了,怎奈谷梁鸿三令五申,谁把她放出去就打断谁的腿,真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假如他这样吼着说要打断苏落的腿,那妞一定把腿伸到他面前和他叫嚣,但威胁到别人苏落就投鼠忌器了,果然老老实实留在房间里。
谷梁鸿据说要离开府里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重要到何种程度?居然连苏落都不透露内容,她也懒得去问,想想不过是布帛瓷器草药那些东西的买进和卖出,再严重些,大概就是又有哪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欲对谷梁世家图谋不轨,她觉得对谷梁世家图谋不轨比对谷梁鸿图谋不轨好,前者的结果是穷了,穷了两个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这个禁锢谷梁鸿半生的家,闯荡江湖去。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因为没有窦璎在府里,苏落心情好,连带着把什么事都往好的方面想。
谷梁鸿前脚离开府里,后脚她就带着春好潜逃,为何叫潜逃,必须避开那些守护她的镖师护院家丁丫鬟婆子等等,她想出去散散心,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来。
潜逃的办法是,她把一个小丫鬟叫进房中,然后和春好两个饿虎扑食的冲上去脱光了小丫鬟的衣服,把她直接按在床上非常纯洁的手段,穿上丫鬟的衣服她低头退了出去。
想是临近年关,街上异常热闹,躺在房间里太久,她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喜滋滋的带着春好从酒楼到茶楼到书画店到勾栏到妓院妓院只在门口望望,剩下的好一通潇洒,酒足饭饱。剔了牙喝了茶听了话本逗逗娃,最后春好有点担心:“夫人,出来时间太长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苏落意犹未尽,也怕房间内的小丫鬟最后挣扎开绳索,自己就东窗事,谷梁鸿回来得知必定是一顿训斥,点头打道回府,吃的吃了喝的喝了听的听了看的看了玩的玩了,心无可恋。脚步加快,突然在一个客栈门口撞到从里面匆匆出来的一个人,分明是她撞到人家。却开口道:“你的眼睛”本来想说“你的眼睛长到头顶去了”忽然现被自己撞了的人是师兄墨飞白,立即改口道:“你的眼睛真好看。”
不期而遇,墨飞白也非常欢喜,没有只言片语的嘘寒问暖。却盯着她打量许久:“落落,你这是?”
苏落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现在流行女仆装。”
墨飞白半信半疑,不过看她一脸贵气穿女仆装很是违和,然而就这么一句话,他好像有十万火急之事,竟然告辞而去。
苏落推推盯着墨飞白的背影傻看的春好道:“觉得不觉得我师兄有秘密。他以前见了我没有这样说走就走过。”
春好咬着手指头花痴状道:“他长的这么好看,或许是忙着去约别的姑娘吧。”
苏落琢磨下,她和墨飞白感情甚笃。让他匆忙离开自己,唯有重色轻友这件事,想想男人真是薄情寡义,鱼仙姬尸骨未寒,他就转投别人怀抱。假如是这样更应该跟着去看看,看看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入了墨飞白的眼。也说不定横空出世另外一个妖男。
凭借街上如织的人潮和横七竖八的摊子,她们两个尾随墨飞白而去,刚跟了大约不到半条街,竟然被他给甩下,她们左顾右盼的找,没找到墨飞白竟然现另外两个熟悉的人,一是窦璎,二是谷梁卓文,此二人虽然都算是谷梁家人,好像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们为何在一起?
春好道:“是不是窦寡妇寂寞难耐,勾搭上了卓文少爷。”
凭着苏落对窦璎的了解,此人眼界颇高,别说谷梁卓文,就是谷梁卓然那样的英俊少年她都不能看上,私通的可能性不大。
春好又道:“她该不会是想哄卓文少爷开心,然后通过卓文少爷重新回到谷梁世家。”
这种可能性也不大,谷梁卓文先吃粮不管事,另外他也做不了谷梁鸿的主。
春好突然瞪大眼睛:“她,该不会是卓文少爷的亲娘!”
啪!苏落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窦璎再厉害也不能十二三岁生娃。”
这个不能那个不能,但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和谷梁卓文在一起,两个人说说笑笑还非常亲密的样子,也就是说她们来往已非一日两日。
准备跟着去看看,谁知他们两个中途分开,谷梁卓文好像要回家。
春好问:“你师兄,窦璎,卓文少爷,我们到底跟随?”
苏落想想,墨飞白约会是好事,自己大可不必去搅乱,窦璎已经被祛除出来,再去招惹也没有必要,不如跟上谷梁卓文,这家伙胆子小,抓住他一顿逼问,让他说出实话。
打定主意,两个人跟踪谷梁卓然而去,然后绕到他前面,在一个胡同里嗷的跳出,脸上还都蒙着娟帕,高喊一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地过留下买路财”把谷梁卓文就按在地上,凭他哇哇挣扎就是不放,刚想问什么,苏落突然感觉耳边刮起一股飓风,凭经验应该是有人来打自己,急忙往旁边一扑躲开,可是按住谷梁卓文的春好就没那么幸运,后心咚的挨上一拳,噗嗤一口血喷出。
苏落立时就火了,想回身来战那个出手之人,却见对方拉着谷梁卓文逃之夭夭,一瞬间的照面,对方是个男人,年纪大概五十多岁,苏落登时就惊呆在那里,也忘了用神识功定住那个人给春好报仇,因为,此人的容貌仿若谷梁卓文几十年以后的样子。
看那人把谷梁卓文带走,春好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苏落急忙拖着她想弄去附近的医馆救治,力气用大,后背的刀伤处剧痛,春好却如磐石,正束手无策之际。墨飞白突然出现,看苏落道:“落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