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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澹,过分了吧!到现在还躲着她?
“子澹,你分明说过解决海怒之后便不再躲着我的!”晏之瑜的语气间难得带了几分不满。
“没躲着你,瑜瑜。”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凌子澹。”
凌子澹垂头不语。
他不想以“情”字为笼,囚住她一生。
“算了,你先回去调息吧……”望着面白如雪的凌子澹局促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晏之瑜还是先妥协了。
“瑜瑜,明日,明日我有话要同你说。”抬头望向转身准备离开的晏之瑜,凌子澹还是忍不住低声喊道。
“好。”晏之瑜没再回头,只给凌子澹留下了一个单薄的背影。
凌子澹立于原地,面露苦涩。
他又在何时变成了这般优柔寡断的模样。
…………
这厢,晏之瑜回到听澜阁后,手动存了个档,还没来得及再做些什么,云华便在卧房外求见。
“云华,何事?”
“晏姑娘,大长老唤你去清波堂一叙。”
清波堂,大长老水清澜的住处。
前些日子水清澜经常邀她去清波堂闲聊,晏之瑜于是并未多想就推门走了出去。
“云华,怎么只有你,云韶呢?”晏之瑜眼见院中只有云华一人,心下奇怪,不由发问道。
“云韶的母亲在方才的海怒中不小心受了伤,云韶现在正在照顾她,还望晏姑娘谅解。”听见晏之瑜的问询,云华有些慌张,像是害怕晏之瑜责备云韶一般。
“无事,云华你若遇见她记得同她说,不必急着回来,照顾母亲要紧。”晏之瑜本就是随口一说,知道云韶并未出什么事后便也不再多问,领着云华往清波堂的方向赶去。
“是,晏姑娘。”云华亦步亦趋地跟在晏之瑜身后,眸光微闪。
听澜阁离清波堂并不远,很快晏之瑜就来到了清波堂门口。
“清澜长老,我来了,你今日找我有何事啊?”晏之瑜一边不带丝毫防备地喊着,一边轻车熟路地走进了院子。
不曾想,在她踏入院子的那一刻,她的耳畔便响起了一阵缥缈的歌声。晏之瑜心中暗道不好,可入院毫无防备的她已然来不及支起精神屏障,在下一刹那便全然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