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树,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是**,**知道吗?”胡丽丽也急了,这件事儿是她的耻辱,她绝对不能让胡岩知道,否则她的计划……
“胡杨树,管好你自己……”
“胡丽丽,我不会在家里待太久,但是走之前,我有必要将这件事说给爸爸听。爸,她为了要攀上一个上校,在老家爬上了我战友的床,还威胁人家强奸。爸爸,这样的胡丽丽,你要是再任其下去,我不敢想今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爸,你自己看吧。我工作才调动好,这就要去基地报道了。你好好保重身体,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吧。”
说完,胡杨树转身就走,反正东西还都在车里没有拿出来,直接拎走倒也省事。
胡岩有些呆呆地看着儿子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心里不知是惆怅还是心酸。
儿子刚才说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变了一个人似得。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似乎突然之间就被套上了一个巨大的枷锁。他每天忙碌,回到家里,却冰锅冷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要不是这样,他又怎会容忍这个装病回家的女儿一再打着他的名义骗着部队,还动用他的关系在外面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也是因为寂寞……
这一点,他不想承认,可是,偏偏又是事实。
年纪大了,就想要那种家人团聚,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了,这一点,难道他错了吗?
苏梧桐就是再好,她生不出孩子,这么大的祖业就要断送在他的手里了,难道他想得不对吗?
那个壮壮……听说孩子很健康,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孙子被人掳走了?还不是因为他妈妈的身份吗?这难道不是那个女人的错?
他恨那个女人夺了自己的儿子,又害了自己的孙子,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胡岩一时之间钻进了死牛角尖里,越想就越发觉得自己没有错,一切的错误根源全部都在苏家那个女儿的身上。他现在只恨那时候自己虽然看出了那女人身份的问题,却没有阻止儿子,导致儿子越陷越深,终于变成了毁家的源头。
一转头,胡岩突然看到蹑手蹑脚正在向着楼上溜的胡丽丽。不由怒吼了一声:“明天,你给我打包滚回部队去。再打着老子的名义四处招摇撞骗,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胡家的这一场闹剧,就像是生活之中一片极小的浪花,并没有给胡杨树和苏梧桐带来什么困扰和影响。
毕竟伤害已经存在,胡杨树在回去之前心里便有了思想准备,现在只不过是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有些心寒而已。
开车走在路上的胡杨树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思念妻子,思念那个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遇到什么难题,只要一到了他的面前便立时变成小鸟依人般的娇妻。
那么坚强的女人,死亡都打不垮的英雄,偏偏在面对自己的家人时要面对这样大的委屈。
胡杨树心中的愧疚无限扩大,但是,他不悔,他们的道路本就走得辛苦,他愿意跟着这个叫苏梧桐的小女人一起一关一关的走过去。这就是他们的爱情。
而另一边的苏梧桐也同样不太顺利,他们的行动从刚一下飞机就似乎被人监控了。这让他们有些疑惑,也有些惊骇。什么人竟然将手伸得这么长,居然一直伸到了他们的鼻子底下。
凌岳的脸色很难看,他们三个都是从生死线上来来回回打磨过的人物,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而这一次,却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了。
“你还是找黑猫问个清楚吧。我怀疑,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这女人到底什么背景,看起来,有人不想让她回去啊!咱可别无缘无故跟着做了炮灰。你赶紧请示一下,到底是要死的要活的啊?”
梧桐向来口没遮拦,她才不会跟凌岳装那不熟悉的陌生人,该说什么她也不会客气。
一旁的苍狼坏坏的勾起一抹笑来。他就喜欢梧桐这样的,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管好你们自己,任务肯定没问题。有人干涉,才能显出咱哥们的水平不是。娘的,有本事他们就连咱们一起做了。”凌岳的痞子劲儿犯了,甩着膀子一股横得没边儿的样儿,看得梧桐一阵恶寒。
梧桐“呸呸”吐了两口:“快打住吧啊!第一次见你,那冰山美男,酷哥狂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变成个痞子了。先说好了啊,可别指着我跟你玩同归于尽,我这老公孩子热炕头的,我可还没活够呢。好不容易死去活来赚了那么多钞票,让我跟你同归于尽了,再让我家老公拿着老娘的钱去泡小妞啊。美得你了!”
说着,她随手从旁边一个老人手里抢了份报纸,在那人反应过来之前,丢了一张票票过去。换来一声惊呼。
她边走边快速浏览着报纸上的新闻:“没什么大事儿发生嘛!”
一会儿,女人就用报纸折了一朵玫瑰,突然转身送给了一个刚下豪车的男子:“哦,杰瑞,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