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扬压着火气道:“你们在做什么?”
甘子越道:“在弹琴,看不到么?”
没看到弹琴,倒是看到人勾勾搭搭的,甚至就连现在宁町的手都还半搭在甘子越的手上,成何体统?
在萧元扬犹如实质地盯视下,宁町自然从容地将手收了回去,只是瞥见萧元扬眼中压不住的气怒,若有所思。
萧元扬冲着甘子越道:“你琴弹的怎么样了?弹来我听听。”
不过甘子越岂会理他?
“不弹。”
萧元扬:“……”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听。他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听得进去什么琴呦?
脑瓜子嗡嗡的还没有平复,感觉连空气都稀薄,呼吸不畅,胸闷,生气!
他现在生气的程度不下于看到甘子越写‘何不以溺自照’骂他。
萧元扬皱着眉道:“不弹琴就回去。”
回便回,甘子越还不想再看到萧元扬呢,有他在,什么心情也都没了。
在离开之前,宁町还向萧元扬行了一礼告退,不过宁町是和甘子越并肩而行,离开的。
看着两人并肩而行的背影,萧元扬的眉头就没能舒展开,胸闷的程度加剧。
这、这就开始出双入对了?
是不是也太快了点儿?
宁町和甘子越同回去没多久,就又被陈管事从房中叫了出去,说是主子要找他。
宁町到的时候,萧元扬正手指笃笃地敲着桌子,面沉如水,宁町喊了一声馆主,萧元扬盯着他没有说话,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似是要把他给扎穿。
萧元扬沉声问:“进展怎么样了?”声音也如阴冷巢穴里刮出来的寒凉。
宁町:“稳步进行,略有进展。”
稳步进行?略有进展?他看是四匹马拉着跑,进展大的很。
萧元扬道:“很好。”
但是宁町不觉得他是被馆主给夸赞了,似是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倒似是要将他给拿刀子给片了。
宁町问:“馆主,可还要继续?”
萧元扬:“……嗯。不要得意,那小子心中有人,而且和你不一样,那个人还算优秀,功勋权势皆有,让那小子忘掉心中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