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夜喧搭放在蔺晚年的腰部滑动,兴师问罪:“昨天晚上,你跟那群女子聊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除了手,还有那。。
如果蔺晚年不说真话,他就会有所行动。
蔺晚年眨眨眼,思量着说出来会更惨,不过禁欲这么久,要吃点荤的怎么了?
他嘴角勾起,目光瞥向某处:“她们说你那里不行。”
桑夜喧思索了一会儿,才猜懂他所说的意思,别人怎么说他不管,但是:“所以你笑了?”
蔺晚年点点头,依旧在煽风点火:“嗯,我又没尝试过……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以唇堵住嘴。
亲吻得差不多后,桑夜喧看着脸颊染上红晕的人儿,抵着耳边启唇说道:“现在就让你亲身验证一下,我行不行。”
后半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
“来——唔——”
宽大的床上被子鼓鼓一片。
时而不时传来扭动声,同时也有喘。声。
直到旁晚,蔺晚年才得以抽出时间去天牢探望一下太子党羽里的蔺侯爷以及他的夫人和儿子。
参与政治争斗的,赢了,全家风光;输了,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蔺向仿佛老了十多岁,身上穿着囚衣,注意到是蔺晚年,他的眼里闪过杀意,后悔,磨牙说道:“你这个杂种还敢来!”
蔺晚年看向一旁的狱卒:“打开。”
狱卒知道蔺晚年是新皇帝身边的功臣再加上有上面的交代,立即听命解锁了,不过面露凶煞警告着牢房里的人:“你们都给我安分点!!”
牢门打开后。
蔺晚年挥手让狱卒小哥出去。
在狱卒小哥出去后,原本蹲在角落里的蔺向拿着一块石头朝蔺晚年这里砸过来。
蔺晚年抓过那石头,踹向他膝盖处。
蔺向双腿一疼,直接跪下来。
“侯爷!”
“爹!”
原本正等着蔺晚年受伤的江梅和蔺瑜见是自己的夫君爹受伤了,连忙叫喊一声。
但是他们都不敢上去,因为蔺晚年手里还拿着一块石头。
蔺晚年看着地上的面露痛苦的人,抬脚踩在他的脸上:“请问你算老几?叫老子杂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