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虽然相亲的事情确实做得不对,但是天野不会生气的,您就留下吧?”
“是他让我走的,今天打电话让秘书通知我的,我还有什么脸面留下!”奶奶的声音不卑不亢,眼神斜视着刚刚进入客厅的人。
迟天野看了看她,转身上了楼梯。
“天野?”左小秋心中敲鼓,自从昨天他看到邮箱中的照片后,就变得阴沉了很多。
走到二楼的人突然停住脚步:“奶奶,您做事太过拖泥带水了,我只要一句话,我妈就会马上出现!”
“就算她出现,你能左右她的想法吗?就算是她口头承诺不再为难小秋,你觉得她背后不会下手吗?按我说的去做,我们一定能抓着她的把柄!”
“够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迟天野开口,然后眼神变得冷厉:“我决定让CTY彻底脱离迟家产业!”
“什么?什么?天野,你在说什么?你千万不能冲动,你知道迟家多大的产业吗?你想将迟家家产拱手让人是吗?”
“他们也要有能力要才行!”冰冷的抛下一句话,他消失在楼道口。
迟奶奶转身看着身边的左小秋,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已经没人的楼梯口:“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能让我孙子脱离迟家?你……你……”
她的眼神如同指控一样看着她:“我承认,我是想让天野通过相亲的方式,让他母亲放松对你们的戒心,可是没想到,你的力量这么大?”
她假装淡化自己的目的,开口继续责骂:“怪不得他妈妈说你是败家的狐狸精,果然是,竟然能让我孙子想要脱离迟家,你,我真想扒了你的皮!”
说完,她转身拉着行李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向她走来,在她身边站定。
“你们的孩子不能要,如果出生,我敢保证,魏正杰不会放过你们母子的!而我,一定会站在迟家这边,你?只是迟家的绊脚石!”
左小秋往后退了一步,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原来她也这么很倔,原来她也是跟魏正杰一样的人。
“我们一家人绝对不会分开,任何困难都不会难倒我,我一定会把孩子平安带大。”左小秋坚定的回答,眼神丝毫没有退缩看着面前的老人。
“是吗?如果天野跟迟家分开,那么就证明他要独立门口,他门下只有CTY,剩下所有迟家的企业,家业都要拱手让人,你让我这个老太太看着祖业被魏正杰娘家的人吞掉,我甘心吗?如果想让我承认你,贫民,拿出你的能力,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连累我孙子……”
说完,老太太阴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威胁的指了指她的鼻子,转身离开!
所有的人都很霸道,所有的人都拿她出气,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分家的是迟天野,也不是她,为什么把左右的罪责都按在她的身上?
深深的呼吸,感觉四处都是漏风的墙,这个高大的别墅中,连一丝温暖都感觉不到。
“少夫人?您没事吧”张德走了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左小秋抬头看了看门口的地方,然后咬了咬嘴唇:“几天前,她还拉着我偷看迟天野相亲呢,我们还斗嘴呢,怎么能为了钱转眼就不认人呢?贫民,贫民怎么了?贫民就不是人了吗?”
“少夫人对老妇人不了解呀,老妇人的心机很深的,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守得住迟家在国外的产业。”
“迟家的产业,不是他妈妈在守着吗?怎么说是老太太?”左小秋的声音很小,奇怪的问道。
张德看了看楼梯口,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两人来到室外草坪上,坐在圆桌前,张德开口:“虽然迟家只有少爷一根独苗,但是迟家的情况特别的复杂,老太太的丈夫是英国南澳公爵,但是老太太确是南公爵的第三任妻子,公爵死后,本来老太太能继承不少遗产,但是却因为只有一个儿子的原因,最后官司打下来,其他两任妻子的孩子将家产抢去了多半,少爷的父亲迟正轩是个比较内向的人,从小就喜欢画画,对家族事业根本就不关心,所以所有的事情便靠老太太搭理。”
“后来,老太太为了守住家业,便为自己的儿子取了个华侨魏氏的女儿,也就是少爷的母亲婆婆魏正杰,那时候是十分讲究门第之分的,夫人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没结婚前就掌管整个魏氏,夫人的娘家母亲从年轻就守寡,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而夫人也继承了母亲的这个作风,所以在结婚后很快就扩大了迟家的产业,短短十年,她便将迟家所有的企业家业扩充了百倍。”
“所以,所有迟家的人对魏夫人都是非常畏惧的,包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