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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罗杰回头看了看杰伊。他戴上面罩，双眼噙满了笑意。

&ldo;利亚姆。&rdo;杰伊叫道，青年温柔地将手放在杰伊的肩膀上，离他的脖子很近，动作亲昵。

&ldo;你累了。&rdo;他说着，责备地看了一眼罗杰。

老皮革同志不死，只是让护士取代了奴。

&ldo;我希望不久就能带我的那位朋友过来。&rdo;罗杰在收拾随身物品时提醒杰伊。

杰伊点点头，目光早已黏在了他的&ldo;侍从&rdo;身上，罗杰自行离去了。

&ldo;你什么意思，你对我有&lso;责任&rso;？&rdo;西恩火冒三丈，激动得像困兽般在屋里到处走，边说边手舞足蹈地表达他的不满。几小时前，他成功地在离工作地点不远处找了间屋子住。可他刚把地址告诉罗杰，就遭到了否定。

&ldo;你说&lso;不行&rso;是什么意思？&rdo;西恩问。

&ldo;我得对你负责，而那一带不安全。&rdo;

西恩完全没有明白罗杰话中的重点。

&ldo;你对我一点责任都没有，完美先生。我是一个完全自由的成年白人男性。我有投票权，我能开车。我有权自己做决定。我住的地方是我自己选择的。是我自己选择去调查你的皮革圈子。是我自己选择跟你操的。&rdo;

&ldo;没必要说脏话。&rdo;

&ldo;&lso;操&rso;不是脏话，只是一个动词代表我想要做的事，你也想做，然后我们一起做了。没什么大不了。&rdo;

很不幸，罗杰认为，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大事。

&ldo;你不能说要替我做决定就开始替我做决定。&rdo;西恩把双臂交叉在胸前，面对着书桌上方的山墙窗说。光线雕琢出他面部的线条和棱角，罗杰感到一种极为强烈的奇异渴望，需要用自己的手指来勾画那些光和影。

&ldo;所以你后悔了？&rdo;他问。

西恩被这问题吓了一跳。&ldo;什么？不。不，那很棒，我……嘿……&rdo;他说着挨着罗杰在床边坐下，他脸上的愤怒全变成了忧虑。在罗杰适应这种改变之前，西恩就用双臂环住了他。

老实说，屋里的气氛瞬息万变，反复不定，让罗杰有点头晕。

西恩认真地看着他。&ldo;我伤害了你的感情吗？&rdo;

罗杰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在佛罗里达群岛遇上风暴的那次一样。水和报纸在罗杰的脚踝处打着转；一位女士的黄雨伞来回翻动，几乎打到他的头；耳畔是风的咆哮和被吹得东倒西歪的房屋发出的悲鸣。西恩就像是一场飓风。

&ldo;我没事。&rdo;他说着，西恩吻上了他。

飓风。暴雨。海啸。&ldo;最好关上门。&rdo;西恩在罗杰的唇下喘息道。

罗杰照做了。在他小心地落锁时，他听见一声轻柔的咒骂，于是转过身去。西恩打横躺在床罩上，仍在罗杰刚才推倒他的位置，他的衬衫满是褶皱，松垮地敞着。他盯着罗杰说：&ldo;妈的，你应该看看你自己。&rdo;

罗杰的衬衫半褪到了肩膀下方，卡在袖口处。他的腰带也不见了，长裤滑了下去，挂在他的窄臀上。要不是他的阴精硬挺着撑着拉链，裤子早就滑到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