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门口的保安却先一步认出他来,
“离先生,您请进啊。”说完保安便把门打开,里面的前台客服也礼貌的接待他。
“我送您到楼上办公区吧。”
离鹤思考了下,对接待人员道,
“我还是在这里等他吧。”
一楼的休息厅里,环境很不错,没必要非得去他的办公室,那种地方,那种事,见过一次就够了,他不想自找没趣。
离鹤随手找来一本医院的宣传手册看了起来。
副总秘书的办公室里,试衣镜前的夏非又把额发理了理,她很满意今天的发型,更满意自己的美貌,也只有她才配站在钟兆锦的身边。
她低头看了下时间,转身去了钟兆锦的办公室。
“你怎么过来了?”钟兆锦单手拿起西装外套,眉头微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钟总,您不是要参加晚会吗?”话外之意指的是:
您以前不是一直都习惯我在身边吗?
对于夏非来讲,今天的活动可非比寻常,首先主办方就是郑氏的太子,郑裴宇,一个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前来参加活动的人也是商政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一个可以拓展人脉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呢?
这一秒钟,钟兆锦才留意到夏非穿得别有用心,本就身材火辣的她,一身包臀短裙,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点坠着几缕碎发,散发着让男人发狂的性感魅力,这个女人的性感与妖娆,可以精确到每一个动作和眼神。
有着这些旁人不能比的优势,她夏非更不能浪费这么好的资源,今天的晚会她是非去不可。
“我让你通知鹤儿,你有告诉吗?”钟兆锦的语气有点冷。
那次在休息室里的事被鹤儿撞见后,钟兆锦对夏非的印像就有了些改变,加上上次自己要出差,让夏非告诉离鹤跟着自己去的事,她不是也没做到吗?
这两件事加到一起,让钟兆锦不知不觉间对夏非产生了疏离感。在自己之前,她就借着各种资源往上爬,现在的职位已经足够她在这个社会上过得安稳,但以现在来看,她还想要得到更多。
这样一个心机重,又野心大的人,钟兆锦不喜欢,也不会对她上心的。
说到底,夏非是秘书,而自己现在也是个已婚的人,出席这么重要的场合自是要带着爱人来露脸,如果再单独带着秘书,在外界看来,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他钟兆锦的爱人,只有一个。
“已经告诉过了。”夏非小声的回答着,她很少见到钟兆锦这么和自己说话,也被他眼中的冷意吓到。
“他怎么说的?”钟兆锦问出这个问题时,心里是有些期待的,他不希望他的鹤儿不愿去,但这种不希望从何而来,连钟兆锦自己都说不清楚。?
:将“浓情”化到骨血里
“离先生说他会来的。”
“嗯。”钟兆锦一个短暂的答应,就穿上外衣往门外走。
这样的钟兆锦让夏非有点陌生,更没想到他会不高兴自己的陪同,但这点小事不会难倒她的。
“钟总,我陪您去取腕表吧。”上午钟兆锦让夏非订一个腕表给离鹤,虽没有答应夏非与自己同参加活动,但去取东西,他还是没有拒绝的。
钟兆锦与夏非一同下电梯时,刚好离鹤要起身活动下,三人看了个正着。
离鹤亲眼看到夏非柔软到好似无骨的身子像是藤蔓一样,都快要缠到钟兆锦的身上了,但她并没有因为外人的留意,而产生半点的辟讳。
“兆锦。”离鹤唇角微扬。
只是一句“兆锦”,在夏非这边好像是带着倒刺的刀扎到了她的耳朵里,听得别提多难受了。
在夏非的眼中,离鹤不应该是临阵脱逃吗?他应该是个胆小鬼,只会窝在家里的穷小子吗?为什么在电话里逞能后,还能如此坦然的出现在医院大厅的休息室里?
身边的钟兆锦在看到离鹤时,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星光,让他心情不错,鹤儿果然来了,而且没有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