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江听完属下汇报,脸上一片死灰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换上一套崭新的军装坐在客厅里,好像是等候着命运的审判。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刚才打郑元华的座机电话没有人接听。、
中午一个陌生的青年匆匆来到马家,丢下一张纸条什么话也没有留下悄然离去。
马团长颤抖着双手拆开纸条,报纸上剪下来的八个字粘贴在上面
“守口如瓶,等待救援。”
马长江看完纸条愤怒的撕成碎片,特么的这是过河拆桥让自己顶包啊。
但马长江还有什么办法?不到万不得已这就是最后的希望。
就像落水的人总幻想着,有根棍子会递过来哪怕是一根稻草。
想抓住那丝虚无的希望就得硬扛,鱼死网破自己恐怕渣都不剩。
马长江叹了口气。
对着面前惊疑不定的妻子开口:“桂芝啊,把床头柜里的钱财都拿走吧。”
“不要再回头也别问发生了什么事,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嘱托了。”
看着慌忙翻箱倒柜的妻子摇了摇头,前些年让自己的前妻带着女儿回了乡下。
就娶了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五岁妻子,让她卷款跑路也算是自己最后的良知吧。
张建军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剩菜,周晓白起身过来帮忙。
李婉婷看着二人相互配合的动作,内心不由的微微伤感。
想起了轧钢厂采访的那天,一人侃侃而谈、一人笑靥如花。
两人迎着寒风漫步在广场,那时的小雪仿佛都格外温柔。
转眼已是物是人非如果自己早点过来,会不会是另一个故事?
李婉婷心想自己该走了,于是站起身来微笑着开口。
“张建军今天非常感谢你的招待,报社最近有点忙我回家还得整理稿子。”
“不知道下次过来张大才子是否欢迎?也欢迎周晓白同学到我家做客。”
张建军放下碗筷转过身来,爽朗的笑道:“李大记者来家做客让我倍感荣幸,怎么会不欢迎呢?高兴还来不及了。”
周晓白也俏皮的开口:“也欢迎李姐姐到我们大院做客,今天和你聊天很愉快,不愧能当上记者,我在你这学习到很多以前不知道事情。”
三人有说有笑出了大院,大院的人们闻到后院飘来的肉香。
今天却没有一个人过来查看,昨晚地上的鲜血恐怕还没完全干吧。
棒梗今天更是出奇的老实,傻柱醉醺醺的、在秦淮茹面前吹嘘着今天的酒菜。
换来的是秦淮茹大大的白眼,暗自思忖这柱子是真有点傻啊。
特么的就不知道给老娘带一点回来么?
许大茂正在和秦京茹喝着酒,门外走过的三人让他睁大了双眼。
连忙起身鬼鬼祟祟的来到窗户旁,秦京茹看到许大茂那做贼心虚的样子。
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选择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院外三人互相告别,张建军看着骑车远去的背影。
忽然感觉腰间一麻,周晓白腮帮子气鼓鼓的看着他。
“大彪同学,怎么有点舍不得了不成?”
张建军连忙抓住还在腰间的小手,一副伤感的模样开口说道。
“晓白同学啊,没想到我送个朋友你都怀疑我,我心里有点痛啊!不信你摸摸我心口。”
说完还把周晓白的小手塞进大衣里,周晓白霞飞双颊心里小鹿乱撞。
感受着男人胸膛传来的心跳,慌忙抽出手来白了张建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