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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仪一笑,“四殿下,她已经承认了!”
四喜一下子瘫在地上,“杨子仪,你好狠的心。四殿下,都是她让我做的!是她让我做的!”
“好了!”元吉大喝一声,“你说是子仪做的,可有证据?”
“她……是她来找我结盟的,宝珠可以作证。”四喜已黔驴技穷。
子仪嗤笑,“这药是宝珠煎的,你是说让从犯给主谋作证?”
宝珠也顾不得礼仪,爬上前来道:“四殿下,我去煎药时,娇兰也在,是娇兰下的药。”
子仪道:“是啊,娇兰是在,她去给我做银耳莲子汤,可你说是她下的药,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元吉道:“四喜,你别再嘴硬了,你去找的大夫我已派人找来了,你是想当面和他对质?”
“|优|优|小|说uuxs。cc|四殿下,那大夫可以证明我只找他开的打胎方子,没有老鼠药!”四喜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
子仪巧笑嫣然,“老鼠药随处可买,府里也领得着,哪还用大夫开?”
“那你也可以领得到老鼠药!”四喜恶狠狠地说。
子仪不慌不忙地应道:“我这些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府里我领没领老鼠药一查便知。”
“本王已查过,四喜,只有你和杨丽云这些日子领过老鼠药,难不成是杨丽云自己下的老鼠药?”元吉痛心道,“四喜,你从小跟着我,只为我做事,现在你长本事了,想不受我控制了!看来是我抬举你了,给你个侧妃你还不知足!以后,贬回你丫鬟的身份!”
“四殿下,杀人可是应该偿命的,怎能贬成丫鬟了事?四殿下是要做大事的人,这齐家才能治国啊!”子仪细声慢语地说。
元吉面有难色,悄悄在子仪耳边说:“她毕竟是承业的母亲。”
子仪也轻笑着在他耳边道:“我又没说杀了承业,四喜屡次害我,你若成心跟我一起做大事,就不要让我还得分心对付她!”
元吉看了看子仪,终于下定决心,“好,本王就依法处置,将童四喜和宝珠拉出去杖毙!”
“四殿下!四殿下!你真的一点不念旧情吗?”四喜见元吉并不答话,知道再说也没用,转而改骂子仪,“杨子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随着四喜和宝珠被托走的身影,咒骂声越来越小,子仪心中松了口气,这一仗,她赢了!
秦王府,漪澜殿。
子轩坐在游廊里,看着一湖嫩叶如卷的新荷,直铺叠到天际。一朵朵碗口大粉嫩的荷花,三三两两地开着,偶尔清风拂过,翠盖翻卷,露出碧色的水面,几条金色的鲤鱼在荷叶下悠游。水风带着热浪扑面而来,四周是一片蝉声蛙鸣。
子轩难得地闲下来,李进的丧事忙完了,跟姐姐解释开了,也拒绝了建成,此刻心里觉得空空的,她从来没这样茫然过,不知道还会发生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原来只想做个历史的旁观者,留在李世民身边默默地帮他,将所有离开轨道的历史拉回来,现在看来这种想法还是天真得很。
她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人的感情。自己就身处在历史当中,与这些历史人物朝夕相处,难免会产生感情。李进和秋实把她当亲人,杨怀君与她情同姐妹,尉迟敬德认她作侄女,而突利、建成还有世民则是爱上了她……在这些感情纠葛中,她怎能置身事外,只做一个旁观者呢?
子轩正愁眉苦脸时,只觉得自己被人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清凉香气是如此熟悉,她知道是世民。
“在想什么呢?”世民在她耳边喃喃轻语,仿佛微风轻拂过心房最柔软的部分。
子轩觉得很舒服,他的胸膛坚实、温暖,让人很想依赖,子轩轻轻靠在他胸前,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只贪恋这片刻的温存,“没什么,一些不开心的事,不提也罢。”
世民将脸贴在她的头上,“那想些开心的吧!比如,离开我那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