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中了自己的担忧,喷薄前夕,她模模糊糊,看见他飞快退出来,把浇得半湿的BYT大力撕开,又匆忙回到她身体狠狠抽了几次,送到最里面,大力迸发出来。
她尖叫一声,用手去摔打他:“你要害死我吗?”他一把抓住她无力的腕子,衔住她胸前的胀得翘挺的玫瑰色果子,吮得她说不出话。
……
做了两场,他不放过她。
她累了,推他。
今天的郁闷,在他的猛烈起伏中,随着汗液荡了大半走。
邵泽徽也有点疲劳了,却滑下去,把她的大腿扒开,亲自看他的杰作。
她膝盖一并,夹住他脑袋,却阻止不了他的手作祟,在他赤红着眼的抠~弄下,流出的一波乳白,染湿他的手。
她亦好心回馈,伸直了臂,意乱情迷地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划……一直到微微凹凸不平的地方,停下。
胸口附近,几公分长的疤痕,蜈蚣一般。
跟他床上床下都算有点儿交情,却还真的是第一次留意。
丁凝瞪住眼:“这是什么?”
邵泽徽把她的皓腕拎到唇下,手指依旧在内~壁旋搅,身体贴下去,热气让她呼吸艰难:“叫人不能再伤害邵家人的标志——”
她好像有点明白,却又不明白,正要说话,被他找到了最不能忍受的那一块,尖尖呻出声:“啊——”腿一并,死死夹住他的手,迷着双眸,也不知怎么,突然迸出:“我会跟她一样吗——”
他居然猜出了丁凝口中的她是谁。
不知道她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他心里有点焦虑,没出声,只从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蜜xue里掏出情香滚滚的手指,又挺着滚烫在她外面磨蹭,准备下一次的挺进。
她不放弃,又用脚趾头去踢他一下,继续唠里唠叨:“你……跟我不在一起时,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吗?”
腿间的男人身体一滞,停了下来,敷衍着唔两声:“没别的女人。”大手一赶,将雪~峰挤到嘴边,叼住蓓~蕾,在口里吮嚼……
用尽一切转移她的注意力。
丁凝高兴了。
她一高兴,就喜欢玩花样,一玩花样,节操就忍不住破表,把他肩膀一推,翻身坐在他胯上,扭了扭屁股,压得已经消下来的邵小二又腾腾抬起了脑袋:“我要骑马!”
邵泽徽忙不迭点头,就怕她变卦不骑了,扶住她的腰,不让她下来,瞥了一眼卡在她漂亮的肚脐眼上摇来晃去的兄弟,大方得很:“给你骑!想怎么骑都行。”
她双手一蜷,握住直挺挺的邵小二,一头坐下去,正吞住肿紫浑圆的脑袋壳儿就吞不下去了,还差点儿被把他折断,疼得冷汗一飚,连忙把她腰往上抬一点,再往下慢慢送,温柔地迎接她异常粗鲁的小妹妹。
她一点点把它吃了进去,时不时发出饱足的呻-吟。
他被她咬得吃紧,千百张小嘴在吸着自己一样,喉咙一松,喘吼出来,挺腹耸上去,倒行逆施地猛力插去!
这是离她最近的体位,让他每一次都能顶到她最里面,头略一抬,甚至能亲眼看见自己和女孩结合处的淫姿艳态。
她坐在自己身上,半耷着睫,眯着眼,双手交叉撑在自己健硕的小腹上,在噗叽噗叽的水声摩擦声中,高低起伏着,像个妖媚的精灵,吞吐着自己阳刚地带的彪武肉龙。
他一上一下地进出她丰~肥白嫩的私~处,力气一重,偶尔翻出湿淋淋的两瓣花儿,又晃得胯腹上的人东倒西歪,叫他看得丹田滚热。
他抱住她柔软腰肢,箍紧她,享受她给予她的极致盛宴,一直到她最后趴到他身上,呼呼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