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台宗二师兄失恋了。
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乌落坐在湖心亭上借酒消愁。
长此以往,出桂不下去。
都是他一手奶大的孩子,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他找到时夏,希望当师父的能劝劝徒弟。
时夏听后,火速在傍晚日落时刻赶往湖心亭。
出桂一路跟随:
“宗主,您看,这可如何是好,正魔不两立,孩子心里苦啊!”
时夏来到湖心亭,低头一看,孩子正满面愁容。
“哎哟哟,真分了?”
乌落抬头,眼泪哗哗,委屈巴巴:“师父!”
时夏摸摸狗头:“师父在呢,说说怎么分的?”
乌落一五一十全倒腾出来。
日落西山,湖心亭介于光明消失前最后一刻,雾影朦胧,暗影绰约。
“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湖心亭爆发尖锐的笑声!
吓得附近弟子慌作鸟兽散。
亭内。
时夏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流了出来。
出桂更是一脸无语,看乌落的眼神都带着些责备。
乌落不懂,但看到师父笑得喘不上气还是很有良心拍拍她的后背。
“师父,这就是你说的,自己的成功固然让人欣喜,徒弟的失败更让人心情愉悦吗?”
时夏摇头想反驳,却笑得说不出话。
只好抢过徒弟的酒希望自己能够清醒。
没想到。。。。。。
时夏双颊鼓起,仔细品尝舌尖的味道,眉毛扭成毛毛虫。
“所以,你的借酒浇愁,是借的米酒???”
乌落不觉得有什么,大方点头:“对啊!我都不开心,为什么还要喝难喝的酒让自己更不开心?米酒就很好,早餐喝,晚上不高兴继续喝。”
时夏艰难咽下嘴里的米酒才没笑喷到乌落脸上。
出桂没眼看傻缺孩子,缺心眼谈恋爱就这样。
于是他放心回家照顾另外俩傻缺。
时夏把剩下的米酒全喝完了,才勉强掩盖刹不住车的笑意。
“乌落,你有这种想法其实很好,人在最难受的时候就不要干那些让人更难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