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做梦吗?”
乔方岸喃喃自语,难道是他思念太久,生出了幻觉?
时夏笑意吟吟扇了他一耳光:
“疼吗?”
乔方岸被打习惯,下意识开口:“不疼。”
崔玉姝每次打他也爱问疼不疼,一旦他说疼,迎接他的就是暴雨般的耳光群。
时夏用力直接扇飞了他一颗牙:“疼吗?”
乔方岸如梦初醒:“疼!”
“所以你说这是不是做梦?”
时夏望着乔方岸从地上爬起来抱紧她的大腿:
“殿下,臣心中一直有你。”
时夏也笑着回答:“我身边一直为你留了个位置。”
乔方岸大喜过望。
随后手里被塞了一瓶药:“这是迷药,你倒进水里,逃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你知道的,我是公主,很多事情不能做。你走完九十九步,剩下一步,我来走。”
乔方岸害怕又激动,鬼知道这些天他过得是什么日子!
每天被人监视,就连如厕也有人看着。
吃过什么喝过什么都得上报崔玉姝,就连她出去参加宴会,都要让他写一封相思信带去以慰藉相思之苦。
一旦懈怠,迎接他的就是无情鞭打。
然而即便他听话也换不来崔玉姝的正常精神状态,她仍旧发疯一样疯狂迷恋他!
“我来!等我,殿下,您一定要等我!”
望着乔方岸亮晶晶的眼神,时夏笑笑从窗户跳出去。
柴房内顿时又恢复寂静。
等公主走后,他才褪去天真羸弱的外衣,阴狠狠从床底下拿出一包药粉。
迷药算什么?
他要直接毒死这一府邸的人!
公主真是天真,等他事成,赖在她头上,谅公主也不敢不救他!
半个时辰后,下人准时推开门:
“姑爷知错了吗?”
乔方岸痛哭流涕:“我错了,是我对不起玉姝,她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在没见到她的一个时辰内不写封信给她?都是我的错!”
下人满意点头:
“您知错就好,小姐还是很欢喜您的。等一个时辰。小姐把事办完,就来接您回去。”
乔方岸脸色一僵硬,点头答是。
下人关上门后,乔方岸才在心里骂了声贱人!
这世道哪有女人偷情还光明正大偷!
然而他确实无法提供实质性幸福,又没权力,只能眼睁睁望着妻子和别人的男人共度春宵。
一个时辰后,下人把他抬了出来。
回到房间,正好和衣衫不整的男人碰面。
对方趾高气扬瞥了他一眼,不经意露出八块腹肌,得意离去。
乔方岸忍住怒火,屋内崔玉姝躺在床上,眼角残留着余韵。